1938年10月13日。希特勒秘密将圣枪交由黑衫队。用装甲火车连夜运回其政权的精神首都纽伦堡。保存在圣凯瑟琳教堂里六年有余。后來为了免於受到英美轰炸而移到地窖中。
1945年4月30日下午2点10分。美军占领圣教堂。夺取去这把圣枪。
不到二小时。希特勒便吞枪自杀而亡。死时是下午3点30分。
于是。1945年4月30日。美国人得到了朗基努斯之枪。
当时的巴顿将军对它表现出了异乎寻常的热情。
巴顿是一个热衷于神秘主义的人。他对这支圣枪的历代拥有者作了考据。
之后艾森豪威尔把这支命运之枪送回了维也纳的霍夫堡博物馆。在被送到美国罗得核避难所重新打造成完整的长枪之前。长枪的三分之一就一直保存在那里。
“孙。你在看那支长枪的资料吗。”葛里菲兹似乎被伏尼契教授纠缠的沒耐心了。想找我來岔开话題。
“是的。”我回答说。
“觉得怎么样。”
“很神圣、很有威力的一支长枪。只可惜以前拥有过它的君主都沒能发挥出它的真正威力。”
“你应该庆幸那些各领风骚的军事将领并沒有发现它的力量。不然的话。。”
“不然会怎么。”
“不然的话。也许人类的历史将会彻底改变。”
“改变。”
“是的。你可以想象下如果现在的世界是被希特勒统治。会是怎么样的情形。”
我楞了一楞。笑道:“我想他应该不会比吸血鬼统治的差。”
葛里菲兹道:“这也就是我……以前坚决反对总统先生使用这支朗基努斯之枪的原因。”
我点了点头。问道:“那么现在是到了非用不可的时候了吧。”
葛里菲兹道:“不错。”
“你打算什么适合用朗基努斯之枪打穿空间屏障。”我问。
“我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具体时间吗。”
“是的。我碰上了一点麻烦。我需要时间去解决。”
我犹豫了一下。心想原來这个天才也会有碰上麻烦问題的时候。
“什么样的麻烦。连你都要这么长时间去想。”我问道。
“是那道异空间屏障的振荡周期长短。”葛里菲兹有些焦躁地说。“我不知道这道屏障具体产出‘熵’值。也不知道血族的那艘战舰为了保持屏障的平衡状态每个月吞噬的‘熵’值。知道一种一边的话。我还可以在蓝色基因的帮助下进行推算。大概估计出振荡周期。从而找出最薄弱的那一瞬时间。但是。现在两边的值我都沒机会去得知。所以。我现在要花点时间去解决这个问題。”
“听起來是有点麻烦。”我皱眉道。
“‘熵’值。‘熵’值。”伏尼契教授在一旁嚷嚷了起來。
“您知道。”葛里菲兹问。
“那部手稿里就有一个固定的‘熵’值。说不定就是你要的其中一个数据。”
“真的。我从來沒听您说起过。”
“那是你以前从來都对这部手稿莫不关心。”
葛里菲兹这时候也顾不得与教授斗嘴。急忙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伏尼契教授一点沒好气地说道:“我和孙先生好像提过。我的研究提供了一种鉴别密码真伪的方法。通过我多少年來对伏尼契手稿的详细审查。发现它具备与真实语言非常相似的统计模式。这个一起的密码学家也曾注意道。在这本手稿的字母或其他符号在文本中的重复程度可用一个统计量‘熵’來表示。这是一个固定的值。手稿中的每个字母对应的熵与波利尼西亚语大致吻合。我想。这个固定的数值。很有可能就是那艘血族母舰所吞噬掉的‘熵’值。”
葛里菲兹瞪大了眼睛:“教授。当真有这回事。”
伏尼契教授道:“千真万确。”
依诺船长这时候终于开口了:“看來大家不用继续争下去了。现在找回那本伏尼契手稿是当务之急。如果找不到的话。我们就算有那枝长枪。也休想打破异空间屏障。大家把这个情况反应给军方。请他们协助我们调查出离天空之城拉普达位置最近的血族军事基地。找到被绑架的黑精灵。如果还來得及的话。手稿现在应该就在那些黑精灵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