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爽不以为然,“她现在是少主的妹妹,就算少主替她顶罪也没啥啊,你那么生气干嘛?莫非你在吃醋?”
“我才没有。”少女的矜持令她不自觉的开口反驳。
“还说没有,我看你就是吃醋了。”夏爽一脸揶揄。
曼青沉默了,走到旁边的茶花树下,顺手折下一朵茶花,忧伤的说:“吃不吃醋又能怎样?现在瑾辰的心里根本没有我。”
夏爽被她的忧伤感染了,也叹了口气,“擎阳的心里也没有我。”
“为什么大家都喜欢云舒?难道我们比她差吗?”曼青看向夏爽,心高气傲的她真的有些不服气。
夏爽望向深蓝的幕,轻声说:“云舒漂亮,聪明,大方,有情有义,是很招人喜欢呢。”接着道:“曼青,云舒有云舒的好,我们也有我们的好,俗话说人比人气死人,没什么可比的,我们又何必自寻烦恼呢?”
真看不出来,平时夏爽大大咧咧,挺单纯的样子,遇事倒看的开。曼青叹了口气,“或许吧,可我就是放不开。”她扭头看向夏爽,“你能放开玄擎阳吗?”
夏爽望向远方,可爱的脸上露出憧憬之色,“虽然我希望他能选择我,我也会为之而努力,但如果他真的不爱我,那我也会祝他幸福的。”
曼青冷哼一声,“你可真伟大。”
夏爽无奈的说:“不是伟大,是没有办法,强拧的瓜不甜啊。”
“拌点糖就甜了。”在纯真的夏爽面前找不到共鸣,曼青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夏爽望着她的背影,撇撇嘴,叹了口气,也悻悻离去。
金云舒怕肖瑾辰一个人在山上孤单,便让金刚鹦鹉过去给他做伴,结果,二更一过,金刚鹦鹉就飞了回来,报告了一个重要消息,原来肖瑾辰初更天就开始发烧,现在越烧越严重了。
金云舒得知此事,赶紧叫上玄擎阳,两个人一起赶了过去,他们两个护理肖瑾辰整整一个晚上,肖瑾辰的烧这才退了下去。
因为金云舒出门的时候匆忙,穿的较少,去悔过崖的时候又吹了夜风,回来之后便全身无力,有些感冒。
上午,宫主要考核大家的修行进度,他一见闭关房,就发现金云舒不在,于是问道:“云舒怎么没来?”
玄擎阳便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讲了一遍,并道:“云舒身体不舒服,让我帮她请个假,大概是昨晚受风着凉了。”
“那她有没有吃药?”
“她不吃,说过两天自己会好。”
宫主微微皱眉,“有病不吃药那怎么行?”
“是啊师父。”夏爽自告奋勇,“让我给云舒送药吧,我可以监督她吃下去。”
宫主点头,“一会儿你去我那里取药。”
金云舒迷迷糊糊的在床上睡了一觉,醒来后夏爽就提着一包草药走了进来,“云舒,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
“好一点了。”
夏爽脆声道:“师父听说你病了,特意给你抓的药,你等一会啊,我煎来给你吃。”
“给伙房煎就好了,你不用亲自去。”
“那怎么行?他们笨手笨脚的,我怕他们把药给煎坏了,还是我来吧。”说罢便跑了出去。
“夏姑娘的性格还真是直爽呢。”说话的是照顾金云舒起居的丫头梧桐。
她是个很善解人意,又聪明伶俐的女孩,这些日子以来,把金云舒照顾的是无微不至。金云舒看了她一眼,轻声说:“梧桐,给我倒杯水,我口渴了。”
“好的,大小姐早餐也没吃,用不用准备点午饭?”
“不用了,我没胃口。”
梧桐将清水端到金云舒的床前,她喝过之后,靠在床头,迷迷糊糊的还想睡觉。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她睁眼一看,只见曼青的手里端着一个木质托盘走了进来。
她将托盘放桌子上,轻声问道:“云舒,你的身体好点没?药煎好了,快起来喝药了。”
见端药的不是夏爽,金云舒自然有些意外,“曼青,你怎么来了?夏爽呢?”
“听说你病了,我过来看看你。夏爽她刚才拉肚子,药煎好后怕凉了失了药效,就让我先把药给你送过来。”曼青端着药,坐到金云舒的床边,笑着说:“那个馋嘴的丫头,去伙房肯定偷吃东西了,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她一会就会过来,快点喝药吧,她还嘱咐我看着你把药喝下去呢。”
金云舒接过药碗,用勺着舀着黑乎乎的汤药,说实话,她是最讨厌这种汤药,不过这是义父的心意,不爱喝也得捏着鼻子喝啊。
这时,曼青打听道:“云舒,听说瑾辰昨晚发烧了?”
金云舒一边吹着汤药,一边道:“是啊,不过你放心,现在已经没事了,有空你上去看看他吧。”
曼青郁郁寡欢的说:“可是,瑾辰好像都不喜欢我过去看他。”
金云舒心中一动,知道曼青喜欢肖瑾辰,便安慰道:“怎么会呢?他现在生病,正是需要别人关心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