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干嘛那么烫,又发烧了吗,”异常的热度引得她好奇,深怕他又是发烧了,小手在他脸上抚來摸去,
“沒有,”姜晟睿重重的咳了两下,这才压低了声音回话,
“沒有,”她狐疑的收回手,蹙眉看着他,沒发烧干嘛脸那么烫,脸肯定红的很,才会温度这么高,
脸红,唐优璇紧蹙的眉立马松开來,脸上更是笑开了花,蓦的翻身而起,直扑向床边的开关,,
“你在脸红,我要看看,”
可惜,她的手,还沒摸到开关,就已经叫人铁臂一箍给抓了回去,手脚更是被制住,动弹不得,
“不准开灯,”
你叫不开就不开呀,她挣扎着要起身:“百年难得一见的奇事,我要看看,”
“我來告诉你,还有什么事情更重要,“
语毕,长臂一捞将她固定在怀里,紧得让她无法呼吸,薄唇缄封住她柔软的樱唇,舌尖寻到她的,一同缠绵,,
“你做什么~”她别开脸,呼吸一点新鲜空气,却又在下一秒,重新失氧,
他缓缓浅啄,又被唐优璇猛的推开,他再接再厉的又再欺近,却被她的小手,捣住了唇,
“怎么味道变了,沒烟味了,”
“嗯~”他不打算多说,直接拉开那只碍事的玉掌,捧住她嫩滑的脸蛋,接着侵城略地,
他只是偶尔抽一根烟,并不是瘾君子,可即使这样,那淡淡的尼西丁味道,还是叫她察觉,她说不喜欢,所以,他戒烟了,连偶尔抽一支,也再沒有了,
瞧,他是多么敬业的老公,可她这个做老婆的,就不怎么乖了,,
似惩罚般狠狠吻着她,两人额头相抵,鼻稍相触,他离开她的唇,呼吸灼热,喘息着追问:“谁允许你和吴哲翰走那么近的,“
“还不是你逼的,”她不怀好意的手,沿着他刚毅的下鄂,一寸寸移至他男性的喉结,感受他的鼓动:“我向你走近一步,你就往后退十步,为了让我追不上的你自己回來,所以才想的这个办法,”
看,事实不是,他回來了,
“傻瓜,”他抿唇一笑,沉静的眸中,满是深情,
“傻的是你,”她反驳,
明明就是他,只知道逃,胆小鬼,
“我爱你,”
“你~呵~什么,”他说了什么,唐优璇惊恐的睁大眼,离开他少许,无法消化他刚才说的话,
“我爱你,”他笑开了唇,带着一丝诚肯,一丝的戏谑,炫晕了唐优璇的眼,
他爱她,她是知道的,可是,听他亲口说出來,感觉却不一样,
她想说我也爱你,可她沒法开口,只能将那句话哽在喉间,
她爱他,从很早很早的时候开始,都记不清是多早了,从他不耐烦的叫她大小姐开始,从他宠溺的叫她丫头开始,从他总是一脸不乐意却又乖乖把床让一半给她开始,,
反正就是很早很早,然后,在后來的无数年里,越來越爱,越來越爱,,
嗒~嗒~
“怎么又哭了,我还是喜欢你凶巴巴的样子,”他笑着,抹去她不断掉落的泪:“哭得这么丑,我还怎么吻的下去~”
“毒舌~”她呜咽着,愤愤的剐了他一眼:“再丑你也摆脱不掉,这辈子,你的人,你的心,你的钱,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知道了知道了,你说过,离婚也要分你一半,”他说着,手已经沿着下衣服的下摆探进,一点一点爬上那惹火的高峰,,
“讨厌,”她娇嗔,莲臂绕过他的颈项,玫瑰红唇主动覆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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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死人了,
安静的房间里,大床上那个深蓝色的软枕第三十次遭受揉虐,已经无力再恢复原状,皱巴巴的缩在一起,无力的等待大小姐下一次的攻击,
看,这不,又來了,,
白里透红的手又再一次恶狠狠的抓住它,死劲的拧着,拧到那白嫩的小手也有些变形,纯粹是当仇人在对待,
它沒犯错啊,又不是它不解风情,干嘛拿它出气,真是冤处诉,可怜了,它在这受满清十大酷刑,可它那个主人,却悠哉游哉的站在一旁换上棉质的休闲服,完全不打算伸手搭救它一把,
美女在侧,还是个身穿性感服装的美女,可惜它不是男人啊,,
“姓姜的,看嘛摆着那张木头脸,唬我呀~”大美人,唐优璇坐在床檐,看他越是从容自若,就越是气,
他什么样她沒见过,现在却给她张臭脸,什么意思,她好心好意的穿处这么、这么,,凉快,他却只是淡淡瞄了一眼,丢了句:有点公事要处理,就这么把她给晾着了,
“我去洗澡了,”她气鼓鼓的从床上站起來,冲进浴室,还特意大力摔门,告诉他,她有多火大,
工作狂,她的魅力还比不上那几纸文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