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景象,她就觉得好险,
虽然现在心痛了点,烦恼多了点,可她从沒想过逃开,
三年前沒想过,现在更不会想,
失去一个喜欢的人固然可悲可痛,可如果失去了自己,那就连爱的机会都沒有了,
“我确实喜欢你,”
“那我孔雀尾椎得翘到天是去了,能被女人喜欢,”
简理被她玩笑的话语弄得憋不往的笑了出來,
“你很不一样,高傲而脆弱,成熟又可爱,”
“可爱,”唐优璇拧眉,咀嚼着这个词语,
从來,只有人说她野蛮,说她大小姐脾气,任性,不讲理,或者说她漂亮,成熟,优雅,可是可爱这个词语,只有一个人曾经冠在她身上,,
……
“喂,女人,笑一个给哥哥看看,”他挑着她的下巴,痞痞的说着,想要逗笑满脸泪花的她,
“你走开点,”她小手重重的拍开那只讨厌的手:“沒正经,”
“什么沒正经,我正经的很,要不我笑一个给你看看~”他说着,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
“谁要看你卖笑啊,你笑到脸抽筋本小姐也不会看一眼的,”
“那我不笑了,对着别的女人笑去,她们可是宝贝的很~”他说着,就要走开,
“你站住,我不准~”她拉住她,跺脚:“我不难过了,你回來,”
他笑嘻嘻的回身,捏了把她滑嫩的脸蛋:“你这小丫头还挺可爱的,”
……
可爱,那不是她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语,却是第一次有人用在她身上,
“是啊,怎么了,”简理笑着对上她,
“你是第二个说我可爱的人,”
“我猜,第一个是你喜欢的人吧,”
“哈哈……”逃避的干笑,
“是你说的,那个吴哲翰吗,”
唐优璇垂眸,掩去眼里的失落,
“看來不是,”简理了然一笑:“优璇,如果喜欢一个人,千万别轻易放手,哪怕是痛苦,也不要放开那个人,即使这世界人很多,可不一定能再遇到一个能让你甘心为他哭,为他笑,为他放弃一切甚至是自己的人,大家都说为了适合而结婚,可我觉得不是,婚姻是一辈子的事,一辈子,只有相爱的人才能走下來,”
“你是在说,你不会轻易放弃我吗,”唐优璇一迳的转移话題,
不放弃,如果对方已经走远了,还抓着不放,有用吗,
她现在就在努力,让他重新注意到她,重新爱上她,
若即若离,相处融洽,现在就是这般,为了明野的事,他们经常相处,也比以前的冷言冷语改善了许多,这一步,她应该算是成功了,
等忙完明野的案子,再去问弯弯下一步怎么做好了,
想到明野,唐优璇这才提出心里盘悬已久的问題:“可以问你个问題吗,”
“你问,”
“为什么从來不和我谈方案的事,”
“这个啊,明野的新方案我看过了,觉得确实可行,在两天前已经和伊格纳茨说过了,只要他沒有异议,应该就可以通过了,” 简理明灿烂一笑,双手横抱于胸:“怎么,你以为我什么都沒做,天天吃喝玩乐來了,”
通过了,唐优璇不可思议的咧唇而笑,这就是说,这个方案已过通过了她的考验,
这算是个意外收获,她一直以为简理故意在逃避和她谈方案的事情,想不到,她竟然早就已经做了决定了,
太好了,朝成功又迈进一大步,
※ ※ ※ ※ ※
入夜,城市的星空,沒有一颗明星闪耀,灰黑的云朵覆盖在苍穹之上,遮去了所有星光,
沉闷如死神般的夜,压抑得让人止不住的发冷发慌,
长长的甬道,安静而寅长,叩叩的高跟鞋声显得特别清晰,隐隐中透露着一股森冷的味道,
陡然间,高跟鞋声停止,响起一声声敲门声,
“咚咚……”
吱~几秒后,紧闭的房门悠然而开,刚沐浴完的伊格纳茨全身只罩了件白色的浴袍,浅黄色的头发,还沾着水滴,
一见來人,他有一刻的不解,
“伊格纳茨先生,我们见过的,”
“叶小姐,”他大概记得,对于中国人的长相,分辨起來有些困难,
“是,伊格纳茨先生现在方便吗,”叶雅静莞尔一笑,温柔妩媚,
“方便,叶小姐请进,”伊格纳茨拿起手里的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微侧开身子,让她进房,
豪华的总统套房,无论任何摆设,最选用最顶级的材质,无一不彰显其奢华的本质,
单是墙上的一副金框挂画,就是出自国际名师之手,价值不可估拟,
房内空荡的有些冷清,占了半壁墙的液晶电视里传出断续的声音,不太刺眼的澄黄灯光洒在房间四处,用在此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