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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闷痛(求月票)(2 / 2)

油锅里溅出些许油花。我忙后退两大步。拿着铲子轻轻铲动。以免粘锅。做糖醋鱼挺复杂的。但有人准备材料。有人收拾。有人打下手。我只负责做鱼。这活儿简单多了。趁着油炸的空。张阿姨一边用另一锅子倒入橄榄油一边说。“看不出來。你也会做鱼。嘿嘿。以前乍个不晓得呢。我一直以为你不会做菜。”。

“谁说我不会做。我做的菜可好吃了。”

“又在吹牛皮。”

“给你说你也不信。”在倒油的时候。双手垫了垫油锅的重量。有些沉。手使不上力。便让张阿姨倒。

张阿姨正在炒菜。腾不出手來。闻言便取笑我:“果然百无一用是书生。这才多重呀。就端不动。小露。你也太娇气了吧。”

这回我是再也笑不出來了。

“我來。”一直沒出声的韩靖涛忽然上前。端了锅子把油倒进盆子里。把锅重新放在灶炉上。然后沉默着看我的左手。

我看着他胸前的金色钮扣。说:“麻烦你让一让。”

他轻轻“啊”了声。忙朝旁边移了两步。“还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我重新打燃火。倒入清油。准备炒糖汁。

油是超市里买的十斤一桶的油。才买的。还有些沉。其实我右手能够拿起的。但韩靖涛却抢先一步接过油。对准锅。“倒多少。”

“你倒吧。不要倒太多了。”

做好汁水后。再淋上汁水。加入葱丝和红罗卜丝。一盘糖醋鱼就做出來了。

垫了垫装有汁水的锅。应该能拿得起的---但。韩靖涛又上前一步。“让我來吧。”

我说:“你让开。会烫到你的。”

他的手僵在半空。最终缩了回去。

把锅里的汁水倒入盘子里炸得金黄色泽的鱼。冒出噼哩叭啦的声响。

“哇。闻着真香呢。”张阿姨吸了吸鼻子。“小露你确实有一手。不过。你也太娇气了。就这么点重量的锅也拿不起。太夸张了吧。我妹妹那十一岁的小侄女都沒你这般娇气呢。”她又拿了筷子尝了尝。忽然惊叫:“哇。味道真的不摆了。真看不出你还有这么一手。只是。我怎么忽然发现。你一直都用的是右手。”

韩靖涛忽然上前。端过盘子。对张阿姨道:“准备做下一道菜吧。”然后揽着我的肩。“这儿油烟重。我们先出去。”

我解下围裙。洗了手。把围裙挂在厨房的挂钩上。见韩靖涛仍在原地等我。有些惊异。这男人。好像是哪里变了。

坐到餐桌前。扯了纸巾擦拭手链处的湿意。刚才洗手时把手链也弄湿了。帕子沒有擦干净。如今还湿湿的。搭在手腕上。不怎么好受。

一只颜色稍深的手掌横了过來。握着我的左腕。

韩靖涛拉过我的手腕。拨开链子。指腹轻轻摩挲着手腕上那道浅浅的红痕。神色复杂幽暗。

“真的---一点都使不出劲吗。”

我沉默了好一下。才平复了从心尖里冒出的怒意。以平淡的语气掩饰了那种钻心刺骨的疼痛所引起的怨恨。“你认为医生有说假话的必要吗。”

当年。华西医院最负盛名的外科医生说的话还清晰地响在耳边。“伤口很深。就算做了美容处理。但大动脉完全被割破。并且还伤及筋骨。就算做了复原手术。也不可能恢复如初了。灵活度会大大降低。并且无法提重物。”

身子忽然被搂紧。听到他低哑地说了句“对不起”。

我闭眼。努力化掉胸中闷闷的胀痛。低头。望着那抹红痕。唇角浅浅沟出一抹笑。这迟來的道歉对我來说。又算得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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