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看,”
她语气里的鄙夷与毫不掩饰的嫌恶让我大脑一片空白,她说,她有两个儿子,一个叫之郁,另一个叫之源,
“伯---夫人,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只是,只是和之郁在交往----”我试图镇定,“你所说的之源,之源----”在她露骨的嫌恶下,脑海灵光闪动,我终于明白过來了,长年与 我在网上联络的柳板牙,便是她的小儿子,而之郁,是他的哥哥,他们是亲的两兄弟,同父同母的,
“之源是我的小儿子,”她冷冷地说着,“夏小姐可真厉害,一边与富家子弟打得火热,一边把我那笨儿子哄得晕头转向,最后那王家垮了,你就一边勾搭韩家的儿子,还不忘给之源下迷魂汤,不过幸好老天有眼,韩家的儿子不要你,就算你替他做了三次人流也不要你,你这种人,就该被人甩,”
我深吸口气,似图解释:“伯母,你误会了---”
“误会,要不要拿你和之源网上的聊天记录拿出來对证,”她语气嫌恶得如我是一只臭不可闻的苍蝇,“可怜之郁至死都心心念念的念着你,你这个狐狸精,不要脸的J人---”接下來是一串不堪入耳的骂词,
我脑袋一阵晕眩,仿佛有着密集的拳头往我脑袋上揍,而我似图找回冷静,却徒劳无功,只能拼了命地抓着唯一重点,失声叫道:“之源怎么了,你说,你说---”
她嫌恶地瞪着我,“对,之源死了,至死都还在念着你---你现在满意了,”
“怎么可能,”我下意识地认为她在说谎,“我昨天还与之源联系过的,你骗我,”
“少在那跟我装蒜,他两年前就去逝了,可怜他还不到二十一岁,”她捂着脸,哭得伤心,
我后退一步,几乎站不住脚,从脚底冒出的凉气让我几度晕眩过去,“不可能,”我尖叫,“这两年來他一直和我聊天呀,怎么会,怎么会----”我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冰凉的手指头不听使唤地颤抖着,我努力控制心头的慌乱与恐惧,似图找出之源的联系QQ,找到了,永远的灰色的头像,永远带着日本卡通的圣斗士头像,我颤抖着手指,找出昨天才与他聊过的记录,
“子露,最近怎样,”
“还好,你呢,”
“我很不好,”
“为什么,”
“我很难受,好痛苦,我发觉,我好像走错了路,”
“傻瓜,走错了路可以回头重新再走呀,”
“你不懂,有些路,一旦走错了,就永远回不去了,”
接下來,我又继续发短信过去安慰他,可惜他一直沒有回,我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涵义,直觉他有了心事,可惜他的心事却不能与我分享,
我看了看日期,确确实实是昨天的日期,我望着柳夫人,希望她能告诉我,她只是骗我的,柳板牙沒有死,他还在与我聊天,一直保持着联络,
她冷冷地盯着我,语气冰凉,“之源确实已经死了,现在与你聊天的,根本就不是他本人,”
我张了张嘴,心里已有了一个模糊的答案逼了出來,我轻轻地问:“是谁,”
“聪明如你,应该能猜到的,”
我深吸口气,我觉得,我已经被逼进了一个死胡同,退出來,原來的路已被堵死,而继续往前走,又沒有路可走,绝望笼罩着我,寒意已离我远去,剩下的,全是灰茫茫的绝望与被欺骗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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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明天早上就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