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我说的意思吗,”他见我不说话,又说,“或许,他最终突破重重阻挠娶你为妻,但,你永远也休想让柳家人认同你,一个不被婆家接纳的媳妇,能有幸福可言吗,”
我笑了笑,很佩服我自己,这个时候,居然还如镇定自若的笑,我对他说,“你想要说的,或是你还未说出口的,我都明白,不须你來提醒我,”
“直到现在你还如此冷静,我该说你冷静功夫棒,还是得对你刮目相看,”
“你错了,我只是在努力克制自己,如此而已,”
以前,在他面前,我是沒有哭的权利的,
而现在,我不想在他面前哭,一是为了我仅剩的骄傲与尊严,二是沒那个必要,
与柳之郁的最终结局,我早已能料到,又有何必去哭泣呢,我只是,只是---难过而已,还不到要用哭來表达难受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