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里慌张地奔进车子里,把自己躲到车里,捂着脸小声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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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过后,又回到现实里,老妇人早已被120急救车接走了,韩靖涛和司机也上车了,此时,车子也已上了路。
车子里冷气依旧,我搓了发冷的手臂,不知是车子里的冷气太冷,还是身边的男人让我感觉发冷。
韩靖涛不怎么说话,只是一个径儿地盯我,车内黑暗一片,我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也不敢去看他,只觉从他身上散发出极为冷然的气息。这种气息,我太熟悉了,有一次,我深更半夜地醒来,便发现他立在我的床前,用冰冷的目光盯我,仿佛我做了多么罪不可恕的事似的。我被他的目光吓住,缩在被窝里一动也不动。
过了会,他才道:“我一直认为我本人就是个冷酷无情的,想不到,还有人比我更胜一筹。”
我咬着唇,不语,只是委顿在座位上,任不堪回首的往事浮现脑海----不是我不肯救,而是---算了,不要去想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过去了呵!
车子驶了一段路后,韩靖涛又说话了,“又怀上了?”
他语气听不出喜怒,如同问着今天穿什么衣服般的漫不禁心。我身子轻颤,又有些后悔了,别的借口不找,怎么偏要找这种烂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