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避孕----”他脸色陡地一沉,我忙干巴巴地解释:“我还没吃避孕药---”其实,也可以吃事后紧急避孕药,但听说这个一年内不能超过三次,副作用会很大,巴着指头数了下,今年才只到一半呢,我已经吃过四次了。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就算冒着被他厌恶也不能再吃那个了。
我也曾吃过长效避孕药,月经后5天吃一颗,20天后再服一片,就可以管一个月,但我天生马虎性子,总是记不住,再加上我吃了总会有过敏反应,便换成长效避孕妈富隆,这个虽然副作用少,但也挺麻烦,从停经后就要一直吃,吃到第二十一天后才能有效,可惜韩靖涛又不常在蓉城,每次他离开后,我就自动停服,等他回来又要继续服用,总会弄得手忙脚乱。
不敢看他的脸色,我期期艾艾地下了床,走到梳妆台前,打开抽屉钥里拿出一把钥匙,然后打开梳妆台最下边的抽屉,拿出一个盒子,再打开里边的小盒子。盒子被打开来,再拿出一个瓶子来,韩靖涛在床上看着我的动作,说:“藏得可真仔细。”
不理会他的嘲讽,我拧开盖子,把瓶子反倒,可惜却没有摇出任何东东,又使劲摇了摇,傻眼,居然没了。
老天,你可真要亡我呀,紧要关头,居然给我来这么一招。
我吞了吞口水,对韩靖涛说:“避孕药没了,可否,可否用套子?”
他眸光闪了闪,说:“屋子备里有套子吗?”
我呆了呆,好像,好像确实没有备过。
“可是,可是,那怎么办?我不要怀孕---”我已经进医院两次了,头一次是四个多月大的胎儿做引产,痛得我死去活来,活来死去,足足痛了我一个晚上。想像着在医院里嘶心裂肺的叫却被护士白眼以对,并要我小声些,忍着些,叫得如此大声,简直丢人现眼----
第二次是两个多月时去做刮宫手术,撕心裂肺的疼痛及躺在手术室被冰冷的机械从下身进入并无情挖弄子(宫)的恐惧记忆,逼得我不得不发毒誓,这辈子坚决不能再做人流了。而度绝人流的最佳方式则是做好有效的避孕措施,韩靖涛只做享受,却不愿戴套,避孕大任就只能由我来做了,我一向都是吃药的,直到如今,我已经吃了两瓶了,想不到,上次走得匆忙,居然给忘记检查硬件施设。
我可怜巴巴地望着韩靖涛,希望他看在我乖巧从没替他惹事的份上,戴一次套子,我说,“这里出去不远处有家药店----”
他嗤笑一声:“从这里开车出去,来回起码要半个小时,你想让我等这么久??”
我默然,拳头悄然握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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