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痛。”
美丽的双眸中含着泪光及浓浓的怨恨。
“幽夜在这时候会怎么做。”
“他怎么做你不是见过了。”心里先是一顿。而后仰起小脸。跟寒孤阳对视。看到他快要喷火的眼神。
他生个什么气。说要她当他们兄弟妓女的是他。提起幽夜的是他。发无名火的也是他。
不可理喻。
她身上的香气甜甜的。好像蜜一样的味道。
她不知道自己何时流下泪水。她只是用力推开他。缩着身子低着头。长发覆盖在她雪白的娇躯上。那模样十分撩人。却又让她看起來楚楚可怜。
“你已经得逞了。满意了吧?”
她抬起含泪的美眸看着他。令他心中浮现一股未曾有过的罪恶感。
“哭是沒用的。到头來还是我的玩物。”伸手沾着她脸上的泪水。感到手中的湿意。
忽然间。元尔晴发出轻笑声。那充满苦涩、无奈的轻笑。听在他的耳中特别刺耳。
“制造火药的配方我已经给你了。相信左贤王一统草原指日可待。你该兑现你的承诺了。”
他的心竟然瑟缩了一下。“还沒有定数就想走。休想。”
他当日怎么会给她承诺要放她走。这女人对他还有利用价值。对。沒错。就是因为她对他有利用价值他才舍不得。
背信弃义的男人。元尔晴不想再理会他。背对着他躺在床上。“寒孤阳。我沒想过要去害人。你却让我无形中成了你的杀人工具。我听到战场上那些人的惨叫声。。”
“看到墙上那十三枝箭吗。”
“看不到。”她闭上眼睛。捂着耳朵。
“其中有一枝的主人是我灭掉的那个部落的首领。”
“我沒兴趣知道。”
“也是那些箭。穿透我母妃的身体。”
元尔晴睁开眼睛。放开捂着耳朵的手。“什么。”
冰蓝幽沈的眼眸习惯性地瞥向墙上的利箭。一道沒有温暖、只有凄寒的光芒。缓缓开了口。“我的母妃。是被我父汗杀的。”
蹙眉凝思了许久。轻问出口。“你确定是你父汗杀的。说不定……”
“是我亲眼所见。不会有假。”他扳过她的身子。声音中有着压抑的痛苦。十四岁被送去当人质。像已被世人遗弃。生命。变得好空寂。
十五岁失去母妃。恨透父汗。回到父汗营中还要假装什么事都不知道。带着面具在他面前装孝子。博取他的信任。他甚至都不让自己去回想母妃死去的那段回忆。
一连串的震惊过后。她以为自己已经学会不再讶异。但还是被他眼中流露的痛苦所震撼。
从前他不怕寂寞。因为有幽夜陪他一起孤独。幽夜八岁的时候被祭司占卜出來是灾星。幽夜母妃死后。幽夜也一直过着形单影只的生活。
若不是祭司换代。姐姐说以前祭司的占卜有误。恐怕幽夜会在父汗哪一次大怒之中“一时冲动”被杀了。
“寒孤阳。你。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虽然不确定。她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他无奈地凝望她。“难道作为丈夫的我。喜欢你。不行吗。”
不知道何时开始。他在她面前早无意地卸下孤傲的武装。打从心底害怕被她孤立的寂寞。
像只被螫伤的野兽。她狼狈地跳下床。迅速穿上被他撕裂的衣衫。勉强裹住身子。沒再多流连片刻。忍着腿间的酸痛。转身踉跄地冲出房门。
跑。她跑。离寒孤阳越远越好。
他说他喜欢她。他竟然喜欢她。他要了她的人。她却给不起心。
呵。跟她吵吵闹闹不是挺好。说什么喜欢她。都怪她嘴贱。好死不死问出口。
寒孤阳面对一室的幽冷空寂。脸庞一片茫然。
生平第一次告白。竟是这样的结果。他以为她会感动。会哭着抱着他说爱他。结果。她竟然逃了。
寒孤阳气恼地将枕头甩到地上。“该死的女人。”
一股挫败感涌上心头。他无处发泄为有拿枕头出气。
第二天。寒孤阳大脚还沒踏出房门。就听到有人说阏氏又跑回到牢房去坐牢去了。
“宝贝儿。留在这里有什么好。回去吧。”寒幽夜拉着她衣衫。像个小媳妇一样求她。
元尔晴又跑回牢房住去了。
“不回去。”她不知道怎么面对寒孤阳。很明显的是。某个女人根本就不领他的情。
“留在这里有什么好。”
“回去面对你们两只禽兽还不如留在这里自在。”刚好在这时。寒孤阳站到了她的面前。
水灵灵的眼眸在对上寒孤阳眼眸的那一刻。心不自觉地漏了一拍。她猛地别开脸。小脸泛红。
寒孤阳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看她什么时候肯面对他。
寒幽夜狐疑地看着古怪的两人。心里不是滋味。
黑色的身影匆匆步入牢房。在寒孤阳耳边低语了几句。
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