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的心彻底冷了,也沒有什么可同情,只要你的朋友來了就按我说的那样下手吧,”
“保证能找到他吗,”表哥问,
“这厮每天一般在下午四点下班,到时候就在他回家的路上堵他就可以,”他俩说着话,表哥的手机又响了,
“肯定是多柱带人來了,”表哥说道,然后飞快的接起电话,“到哪了,哦,这么快,我马上就出去,”表哥放下电话,对表妹说,“他们已经在外面,我们结账走吧,”表妹点头答应,
时间都赶得那么巧,他们打车刚到了桥头,就看见刘板骑着他那辆摩托飞驰过來,“截住他,”表妹喊道,瞬时,这帮兄弟们从袖管里亮出了片刀直接把刘板横在了路上,他还沒整明白怎么回事肩膀上就挨了两刀,然后出手一架,想保护脑袋,结果咔嚓一下,小手指被削了下去,也就一分钟的时间,这厮因寡不敌众横躺在路上,
这厮从医院苏醒过來时,一看自己的一个小指沒了,伤心的吧嗒吧嗒往下掉泪,心说,这回可成了日本最牛逼的黑社会组织山口组成员,每个人都砍下一个手指,不过,我是被别人砍了,惨啊,
革命站在他的一旁说:“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买,”刘板摇了摇头,沉默的就像个茄子,脸都是暗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