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两个肩膀说。亲爱的。你怎么总是一惊一乍的。这让人替你担心。董娇哇的一声扑在我的怀里。我上下抚摸着她的后背。连住吻了她好几口。董娇到什么时候在我面亲都是那么的娇气。贴在我的胸前半天不起來。而且还一个劲儿的埋怨我。我病了你也不知道。你心里就有那个卖鸡蛋的女人。我忙解释说。我怎么能不想你。你看看我给你发过的短信记录。几乎是三四天一个了。就这两天我有点忙你就病了。也太巧了。董娇泪汪汪的抬起头。说。“你看见我的右眼皮在跳吗。已经好几天。也不知道它在跳什么。我很担忧会有什么不安的预兆。”我说不会。眼睛跳是一股心火。和预测吉凶沒有任何关系。“那为什么喝了好几天药也不管事。”我说你有点太心急了。一般大夫开的药都是一个星期的。你只喝了几天肯定看不见效果。你再等等好吗。如果一个星期再不见好我带你去医院。
董娇不说话了。但依旧深深地望着我。她的脸庞就是因为眉眼和鼻子间的线条特别清晰。所以才看上去很美。我摸着她柔软的肥臀。前胸又蹭到了她的白乳。心里立刻像开进一辆汽车惶惶不安起來。她问我为什么看上去很紧张。我说因为你长得实在太美了。我爱惜的都有点不敢碰你。董娇不自在的低下了头。仿佛被我的痴情感动的抬不起头。我轻声问。“今天的药喝了沒有。”她点点头。然后两只手忽然环住我的腰。脑袋歪在我的肩膀上。有种不想分开的感觉。她已经是二十三岁的女人了。依旧像蜡一样柔顺。我在她生活中留下的记号也许正是她所需要的。我轻轻抚摸她的身体。她的两腿之间犹如有股漩涡般的吸力。无意中将我的一只手紧紧的吸住。我的热血瞬间开始沸腾。头发倔强的飞起。舌头就像受到的一股力的推动。按耐不住的向外伸了出來。我舔了舔干渴的嘴唇。嘴唇立刻被润滑。油光光的表现出我的欲望。董娇有感觉的抬起头。我來不及和她商量就吻住了她的唇。她的牙齿有意最大限度的向我敞开。我的舌头毫无阻挡的向她的里面伸进。所接触的地方都被我的舌尖留下了印痕。那是我身体里渗透出來的一种**。这个美丽的女人之所以能成为我最喜欢的情人。就是因为她有种特殊的温柔在时时敲打着我的记忆。让我不住的想到和她一同浪漫过的日子。
过了好长时间。她才从我的胸前离开。拉住我的手说。你看看我家里增添了什么。我在屋子里环视了一遍。忽然看到墙上多出了一个鱼缸。这个鱼缸可真够大的。就像一个超薄型液晶电视一样贴在墙上。里面成群的热带鱼。五颜六色十分惹人。“哦。太漂亮啦。像这条大鱼叫什么名字。”董娇说。大的叫血红龙。这条脑袋大。颜色多。身体带字的叫罗汉鱼。我惊喜的望着鱼群游动的美感。砸砸嘴。赞叹不已。我说你太会布置家了。这样一个鱼缸给你的屋子增添不少生机。“当然了。我再不会装饰房间。你想让我寂寞死吗。”我看着俏皮的样子说。“好像你的病好啦。”她羞涩的一笑。埋下了头。我立刻明白了。她得病是假。想我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