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拿着一个大镊子,估计是要鼓捣她的里面。我被这无意中的发现刺激了一下,用手摸了摸下面刚说离开,结果过来一位护士使劲推我旁边的男子,看什么看,自己的老婆没看够吗?男子也挺恨,“谁看里面了?我媳妇的戒子掉到了这里,我是在找戒子的”。护士没话了,转身一扭蛇腰走了。我心想看就看了,有什么不应该的,要不你就别让人家脱。
等路过儿科时里面更是热闹,大夫一拿注射器,八岁的男孩吓得嗷嗷哭,扯着嗓门在喊,“我不打针!我不打针!”反而八个月的宝宝却看上去很坚强,肩膀上挨了一针只咧了下嘴一声没哭。我心说人啊越大越是草包。董娇看我心不在焉的样子,问你每个门口都看,我们属于哪个科?“外科,因为你的病是在胳肢窝下。”
我一看外科门口人也不少,有俩个重病号腿上都打着绷带坐在轮椅上。看上去都有七十往上,其中一个脾气很暴躁,朗声问道,“排到多少号了?都过了多长时间还不到,你说早早的让我出来干吗?”推轮椅的估计是雇佣的女保姆,长得又黑又丑,而且腿又粗又短屁股像口锅却穿一条红色健美裤。我吃了一惊,心想妹子呀,你都长成这样了还穿健美裤?简直太不协调了。就见她露出一嘴玉米牙说,“大爷你就忍耐一会儿,大家不是都在这儿排队吗?”“我忍耐个屁呀,我现在是重病号,我能跟别人一样吗?你给我把他们负责人找来,我问问他?”女保姆咧着嘴冷笑,好像很为难。里面的大夫可能听到了吵吵声,出来特意问哪位是牛占田?“我是!”老爷子理直气壮。“好,就先给你看,你不是着急吗?”我一看这种情况,冲董娇说等着吧,下午能排到也不错。“那怎么办?要不我俩先去吃点饭。”我点点头,紧跟着俩人进了忻州面馆,这家店不是很大,但客人较多。从厨房里还能传出老板训话的声音,“妈的,王八绿球球的,想干不想干?请不要给我摆大爷架子,我他妈开了这么多年店第一次见你们这样懒惰的。”我对董娇说牛啊,现在人稍微有点权都这么牛,所以大小还是当个官好。
董娇鼻子哼了一下,“开这么个小店也算是官,还不如个猪倌呢,猪倌手里至少也有十几头猪,他才管的三四个人,有啥可牛逼的”。没一会儿,两碗牛肉面就上来了,我动筷子只吃了两口就发现面条上沾了一个黑乎乎的硬壳,看上去既不像苍蝇也不像瓢虫,倒像鼻孔里风干的鼻涕。往桌面上一放还当啷的响。“以后再不能来这样的小店吃饭,实在不卫生。”我说道。董娇看我从碗里挑出不明物,自己也在碗里翻腾的找了半天,然后把碗往前一推不吃了。我笑了笑,“怎么回事,害怕了?”
董娇说,“不想吃,饱了。”看到董娇不吃了,我也不想吃了。“走吧,不吃在这里坐着干吗?”董娇看了下时间说这是我吃饭时间最快的一次,只用了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