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七拐八弯的路。才是來到另外的一个院子里。进入一个月亮门儿。只见两个年轻的男人站在一间房间外。相思想这个人估计是护卫之类。只是瞧了一眼。便就给华佑拉进了那个房间里。
‘嘣’的一声。房间从外往里打开。那两个护卫只是带着几分敬意的对华佑道了声:“华管事。”倒是沒有对华佑的行为有什么反应。
相思随着被华佑拉在往内走的劲儿。绕过门槛走了进去。从第一眼所看。这个房间是一间书房的摆设。房间内只是摆着几件饰品。最引人瞩目的却是两柜子的书籍。再往里走。是是一张超大型的书桌。桌后坐着一个穿着紫色衣服的男人。
男人正是低头看着桌子上摆着的东西。所以相思看不清男人的脸。只是从外形來看。估摸着男人有个修长的身段。
“大哥。我将她带过來了。”华佑样子看起來带着些兴致勃勃的意味。只是稍稍的压下了刚才的那份激动。
“嗯。你的事情还沒有处理好。先去处理吧。”男人的声音有些淡然。甚至让相思感觉到有着几分的冷。
“大哥……”华佑皱了皱眉头。欲言又止的看着男人。只是等了半刻。男人依然沒有抬头的意思。华佑才是道:“好吧。我先走了。”
华佑回头看向相思。低声说道:“你别怕。大哥人其实很好。”才是转身走出书房。
华佑离开后。书房里变得异常的冷清。相思转了转眼睛。百无聊赖的看了看周围。却是等不到男人的接下來的动作。本是在这种情景之下。她是该感觉到害怕的。但是一直以來习惯性的忍耐力。让她不想自己打破现在的安静。就算自己着急。身在别人的控制下來。也不是由自己决定这一切。她要看这个男人究竟要如何的处置她。才是再來想往后的事情。
时间很是漫长。漫长到相思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呆站了多久。只感觉到在寒冬之下。站着不动是那么难耐的事情。知道她什么感觉到自己的脚已经僵得使不上半点的力气。终于她甚至要怀疑那个男人是不是一尊石像的时候。男人终于抬起了头。
男人有着一张俊美的脸。不是那种柔和的美。一双剑眉之下是一双如飞鹰般的深幽眼眸。如盯猎物般的直视着相思的打量。
相思沒想到这只不过是个年轻的男人。看起來只不过比华佑稍大一点。可是却有着不同于同龄人的霸气和锐利之气。让人刹那间有种压迫的错觉。
“很好。能这样直视我。不简单。我倒是开始相信。这里面的东西是你做出來的了。”男人抿从一直线的唇带出了好看的弧度。可是相思还是看得出那只不过是个皮笑肉不笑的假象罢了。男人的唇弧很完美。可是也很薄。相思记得有人说过唇太薄的男人都比较寡情。
相思回味起男人刚才的话。才是注意到那桌子上放着的是一叠的宣纸。正是她早上交给华佑的东西。
开始相信么。那意思是一开始的时候他也不相信是她一个小女子能做出來的账簿吗。
相思讽刺的帘了一眼这个看起來霸气十足。显得高高在上的男人。果然。即使是古代多有权势的男人。也是比不上现代女人的简单智慧。
男人显然扑捉到相思那一瞬带过的嘲弄。却是沒有半点生气之意。那唇边的弧度却是拉得更开。才是道:“很好。我喜欢聪明人。即使是个女人。她也是有价值的。”
相思听着那无关重要的赞许。却是沒有半丝喜悦之意。依然面无表情的道:“你们捉我回來究竟是为了什么。”
男人眼中一亮。倒是欣赏相思这份直接。毫无避忌的回道:“你其实与朱厚熜只是萍水相逢。不是吗。至于我们目的为何。这已经对你不重要。现在。我给你个选择。在我这里为我做事。你会得到比在张家更多的好处。”
相思心中一沉。这个男人倒是将她是的家世背景查得清清楚楚的。只是他刚才话中的朱厚熜。
朱厚熜。历史上明朝的嘉靖皇帝。
她只记得自己只认识一个朱姓之人。相思想到这里。惊得瞪直了眼睛。朱显华。他就是朱厚熜。嘉靖皇帝。
“怎么。考虑得如何。”男人看着相思的表情。虽然不明其中缘由。却是不是他所在乎的。
相思回神过來。淡淡的道:“有第二个选择吗。”
男人邪魅一笑。“我似乎沒有说其他的选择。”
相思的心思飞快的转动了起來。看來这个男人对她的底细了解得差不多了。她即使不为自己。也不能不为梨园的人。只是半刻。她坚定的回道:“好。我答应你。”
只是说出后。相思却在深低了有着一丝的后悔。如果自己给他做的是害人害己的事情。只怕自己也沒好下场吧。
可是他的意思不正是告诉她。她只能选择答应吗。她不笨。不会不明白他话里的要挟。一个沒有选择的选择。
“能告诉我。我要做些什么吗。”相思心里有些烦躁。
男人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显然心情不错。爽快的回道:“帮我动脑筋打理一些生意便可。那些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