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只烦人的苍蝇而已。拍掉就是了。
推开窗。外面的雪已是变得小了。稀稀零零的落着。风依旧呼呼的猛地吹着。吹吧。吹吧。使劲的吹。最好把那些讨厌的苍蝇冻死。
站在窗口往外打量小院子的状况。地上的积雪。明显比早上要厚上一层。看上去绵绵的。就像棉花团。
院子不小。三面环墙。房子占着一面。房子对着的。就是小院子的门。目测围墙。不算太高。估计大概两米五左右。墙头上积着雪。院子内花花草草等绿植不少。但是都被大雪覆盖。跟平坦的地面明显的凸了起來。一团一团的趴在那。就像一个个缩小了的小山包。低矮的小树。树枝上也已是被雪盖住。只剩下树根部位。因为被上面的枝桠挡住雪。沒有被盖住。有围墙高和比围墙还要高的树倒是还光秃秃的立在那。树枝上也沒什么雪。
但是。这么光秃秃的树。藏身都不能藏。一上去估计就被看到了。
院子偏左一边。倒是有几座高高的雪堆。像冰激凌的头部。看那形状。应该是假山被雪盖住了。假山。作为暗杀什么的用來档身还可以。但是用來逃出去。呵呵……
奶奶的。这情况。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利于逃跑的地形啊。不行。有利要逃。不利的。创造有利条件也要逃。怕难的不是老娘。
门口。两个暗卫在守住。按前两次接触的情况來看。两个人的身手也还不错。估计强行突出去希望不大。就算强行冲出去了。那肯定少不了一番动静。那还不明告诉霍武。老娘已经逃了么。看來不行。强冲的不行通。
那围墙呢。围墙外面会不会也有暗卫在外面守着。可别來了个皇宫的待遇。三米一兵五米一岗的。试试去。
门外看看。在房门口的丫鬟不在。不知道干嘛去了。手脚利索的。快速的冲过院子。到一个墙角边。出去的从墙角出去最好。要是有人在墙外边守着的。一个转身就是另一边。闪得快。
两米半高的墙头。对于普通人來说。爬上去要费一番力气。我怎么说也是会武功的。虽说还有伤在身。但这点高度。不在话下。
稍微一蹲。一个提劲。大腿一绷紧。然后到小腿。肌肉一个绷紧爆发。脚腕一蹬。身体就向上蹦去。轻巧的就站上了墙头。
一个砖头厚的墙头。落脚点不大。由于有积雪。有点滑。
站的高望的远。在墙头往外看。精致的园林布局。跟小院内一样。都被大雪覆盖。白白的一片。
看准地上。往下一跳。
“夫人。您身体不适。外面不太平。还请回屋里好生的歇息修养。”
一个不带感情的生冷声音传來。扭头一看。旁边不远处。已是站了个跟门口守着的黑衣人一般的黑衣人。低着头。双手下垂。
擦。还真是烦人的苍蝇。哪有香味就飞哪里。
真被我猜对了。皇宫待遇。三米一兵。五米一岗啊。彻底被困住了。
“我在屋里闷得慌。四处走走。你们不用跟着了。”
“夫人。将军说了。夫人您身体不适。不合适过多的活动。要是要活动的。在院子里稍微适当的活动就可以了……”
“你……”提起拳头。就要上去拍苍蝇。
不行。不能跟这些个狗爪子冲突。免得霍武加派更多的人手來。那想要出去就更麻烦了。愁了……
“行了行了。别啰啰嗦嗦的了。动不动就将军将军的。老娘回去就是了。”
扭头。往回走。
小院门口处。一左一右。两个黑衣人依旧站在那里。
看來想按正常的爬爬墙头。飞檐走壁的逃出去是不能了。不然才到围墙外就被发现了。
晚上。再试试。夜黑风高的。好隐蔽。
冬天的夜。比夏天來得更快。在着急的等待中。黑夜。终于來了。
五更天。按人的生理。这个时候是睡得最为熟的时候。要是不睡觉的。也是在一整夜里最犯困的时候。行动最合适。
现在才刚天黑。据五更还有不短时间。躺在床上。闭目。小睡。以到时保持清醒。免得一个犯困大意耽误了。
远处的鸡鸣隐隐传來。四更到了。该准备了。
翻身起來。轻声走到门口。慢慢撩开门。左右看了一下。丫鬟不在。应该是在偏房睡了。小院。静悄悄。沒有一丝声音。小院门口。看不到人。
拿了点茶水倒在门臼。湿润一下。免得冬天木头干燥。开门时摩擦出吱吱声。慢慢拉开房门。快身转到冰激凌假山边。四周看看。
咦。奇怪。怎么另外一边的那间房怎么这时候了还这么些亮。好像还有人影走來走去的。丫鬟住的。也不对啊。丫鬟住的怎么可能会这么大。管它的。不影响到老娘的大事就行了。谁住也不关我的事。眼下是逃出这该死的将军府去找周启白夜他们才是正事。
嗯。很好。沒人。继续。往院子门口掠去。刚才迈出门两步。前面一阵风袭來。一个黑影闪身而至。
“夫人……”
夫妹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