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古烈阳说的话。他所谓的心情。难不成是吃君子扬的醋了。
“金漠那边看來是不需要担心了。不过三殿下。你刚刚那莫名其妙的谋杀行动。是在吃那无赖的醋吗。”
她笑得奸诈。眼睛一刻沒有离开古烈阳的脸。不想放过他那一瞬间的表情。只可惜……古烈阳完全沒有想要遮掩什么。一手环过她腰间。把她按坐在自己大腿上。“如果自认无赖就可以对你搂搂抱抱随意亲吻。我倒是有些羡慕那些做无赖的人了。”
“什么呀。我不过是一时疏忽让他占了便宜去。怎么说得好像我凑上去给人占便宜似的。”
莫揽月推开古烈阳。不满的抱怨道。
“那就请你以后认真一点儿。再让我看到你被他占了便宜。小心我加倍的罚你。”
抱住怀里那清瘦的身子。古烈阳忍不住一阵叹息。沒长大时还沒什么人惦记。近年來却是越來越多人惦记着这为他卖命的私人护卫了。
只不过……
古烈阳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这独一无二的珍品。他怎么可能任由他人采摘。实在不行。他也只能提前收入自己囊中了。省得其他人老惦记着。
莫揽月听着他说加倍的惩罚。心里一惊。就刚刚那样已经让她呼吸不过來。要时间真的再加一倍。可不是翻白眼的程度。她郁闷的一甩脑袋。暗道以后别再见到那君子扬为好。被人占了便宜回來还要被古烈阳处罚。亏大发了啊。
灰头土脸的低下头。莫揽月沒了辩解的精力。她倚着古烈阳宽阔的胸膛。理所当然的享受着这温暖的怀抱。这样的日子。还能有多少呢。她无从知晓。越是如此。越是舍不得。真到了非走不可的那一天。她是否能够承受那样的痛楚。
手臂上。突然被滴上一滴红色的液体。她还沒反应过來时。第二滴顺势而落。滴在了古烈阳的手背。
莫揽月慌忙用手去擦。却是把那红色液体擦得更加明显。古烈阳奇怪的绕过头來看她。“你在做什么。”
看清自己手上的红印。古烈阳忙把她扳了过來。使她面对着自己。
莫揽月下意识的躲避。无奈古烈阳手下用力。把她肩膀扣得死死的。
这凑近一瞧。古烈阳总算是瞧清楚了。原來他手上的血滴真是从莫揽月鼻孔流出。她鼻下两道血痕就是最好的铁证。
“來人。传军医。”
随行的军医都是在宫里能够独挡一面的御医。医术比边城中的名医还要好上几分。古烈阳沒有半点儿迟疑。直接传唤军医來为她诊治。
莫揽月还被他扣在怀里。这样的姿势等军医來到不知别人要怎么想她。她挣扎的从他大腿跳下地。“不过是天气干燥流了些鼻血。用不着这么紧张。”
“天气干燥。再干燥的天气你也过过。怎么不见你流过鼻血。给我好好坐着。等军医为你看过再说话。”
古烈阳严厉过了头的语气让莫揽月无言以对。坐在一旁和他一起等着军医。期间她鼻血不断流出。无奈只好拿了帕子塞住鼻孔。再仰头看着上方。防止鼻血再度流出。
军医來到。一见要看诊的人是莫揽月。顿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军中谁不知道莫揽月是他们三皇子殿下的贴心宝贝。一不小心就是杀头的罪名。他小小的一个大夫可担当不起这样的重责。
“莫姑娘。你以前可是中过毒。”
为她把过脉之后。军医皱着眉头。脸色极其凝重的问道。
感觉到军医手指间的颤抖。莫揽月已然有了心理准备。她冲军医点点头。“确实中过蛇毒。并且因为医治延时。未能根除。据宫中御医诊断所说。这毒对我的寿命有着很大影响。大人你不必惊慌。这些我早就知道了。”
“姑娘这么看得开是件好事。只不过……”
军医抬眼看了看一旁的古烈阳。欲言又止。
古烈阳不耐烦的拍了下桌子。“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姑娘的情况恐怕有所改变。依微臣刚刚取了姑娘止血的手帕。用银针试毒。您看这银针。整个都变黑了。”
莫揽月只是看着军医手里的那银针。不再说话。
“接着说。”
“这银针一沾姑娘的血。就变得通体乌黑。说明姑娘体内的毒素非常之多。连血液里也渗透进去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的血也有毒。对其他人有沒有害。”
莫揽月突然想起滴在古烈阳手上的血滴。先不论军医所说的事情有无道理。她担心古烈阳会因此而中毒。一边问。一边把古烈阳的手拽向军医。“给他瞧瞧。刚刚我的血滴到他手上了。”
“姑娘不必担心。虽然血中含毒。但不会使他人中毒。”
“哦……”
松开古烈阳的手。顺便松了一大口气。在这种时候古烈阳出不得一点儿岔子。这场战役要是失了古烈阳这根主心骨。结果会如何不用想也知道。
“你说她的情况有变。到底是会变成如何。”
相较于莫揽月的大松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