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都是空着的吧,为何要说谎呢,
“唉,这锦州城不知要何时才能恢复往日的繁荣了,自从烈王府上出事以來,城中人人自危,半夜都不敢出门,”身边传來一道粗厚沉实的声音,
转头一看,原來是三个壮汉在喝酒聊天,
“就是,你们都不知道,我那口子一见到那些身上带剑的就已经吓得腿都软了,”
“谁不知道,不然那些客栈老板会放着大把大把的银子不赚,而做咱们这些不菜小酒的生意吗,”
原來是这样,就因为刚才那两人身上带了刀剑,所学掌柜才会说客满的,那如此看來,自己还真是走运了,
低头望了望腰间的青玉萧,怪不得投栈时那伙计的神情如此奇怪,要是他们知道我身上的这把可是销铁如泥的兵器,比起刚才两人的过之而无不及,不知又会是怎样的表情,
“那与那些带刀剑的何干啊,要是我可不会放着银子在面前不赚了,”
“你这家伙,难道沒听说吗,烈王府出事前一天晚上,正是來了十多名带刀的到客栈里投栈,谁知道,第二天不但烈王府中所有人被杀害,就连那间店里的人也全死光了,据说死状十分残忍啊,”
“不会吧,这么恐怖,”
“那些是什么人,”
“去,谁知道,也许是烈王的仇家吧,”
“但我听说哦,朝庭不是派了左丞相來查此事吗,”
“那当然,谁不知道,天下那有咱们丞相办不了的事,所以呀,这些日子很快会过去的,锦州不久便会恢复原來的兴旺了,”
“哈哈……你看你,说得像真的一样,你以为你是谁啊,”
……
原本那个人到此一事,众人都知,是有意放出风声,还是另有原因,
不过,无论如何,要找到他们的落脚 之处应该不难啊,
想到这里,心也不由得放松了许多,就趁今晚去看看吧,
月儿高升之时,一条纤瘦的人影自城中一偶的上空中一闪而过,此起彼伏之间,已奔向烈王府所在的方向,,这个此刻人人敬而远之的地方,
令人意外的是,段辰风他们一行人的落脚地点竟然就在烈王府中,这还真像那个人的作风啊,
我小心地隐藏在离烈王府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借此观察着其中的建筑布置,好为一会儿的潜入作准备,
虽然早已想过,烈王所居住的地方必然非比寻常,但此刻亲眼所见还真的有点吃惊,
烈王府占地面积广阔,其中布局讲究,亭台楼阁样样齐全,这要在不惊动他人的情况下找出段辰风所居住的地方,还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而且段辰风此次前來,几乎大部分的隐卫都跟随而來了,一不小心被发现了,还真是有口难辩啊,
既然我的目的是不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直接找到段辰风所在之处,那么如今之计,唯有出此一招了,
畅顺无阻地找到众铁卫们居住的地方,自其晾晒的衣衫中找了一件套上,扮成一铁卫模样,才刚想离开,便被一支正在巡逻的铁卫叫住,
“喂,你快点跟來,队长叫咱们到主子居住的小楼附近巡逻,你再这样摸摸蹭蹭的,迟到挨罚就惨了,”
那一刻,我不知这样可否认为是天助我也,
“來,这就來,”我连忙跟 上这个看上去有点冒失的铁卫,
“你叫什么名字,我是黄队的,你是那个队的,好生面口啊,”
“我,新來不久,是绿队的,”我随便找了个借口蒙运过关,
“那你可厉害了哦,一來就可以进绿队,我也,花了几年的时间才进到现在这个队啊,”旁边的铁卫感叹道,
其实在铁卫中,是有高低等级分别的,按彩虹的颜色划分,红色为最高,紫色为最低,
“运气,呵呵……”
谈话间,已拐过数十个弯位,我暗暗地把这一切记在心中,
“我们走快两步,前面就是了,”
原來如此,既然已经知道了,就沒必要再扮演下去了,趁其不曾留意之际,我身形一闪隐藏于一脊梁上方,打算待其走过以后再离开,
而转过头來却发现一直跟在身后的人不见了,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喃喃地道:
“怎么好好的不见了,不会跟丢了吧,不理了,”
说着转身便跑远了,
我迅速地把身上那套醒目的制服脱下,换上原本那件夜行衣,再次來到段辰风所住的地方,
跃身上屋脊之上,在距离卧室三丈远的地方便停下了,因为以段辰风的功力,再接近的话恐怕会被发现,就这样远远地看看就算了吧,
而此时正在房中浅睡的段辰风,突然睁开了双眼,清冷月光的反射下,透着锐利的精光,
但人却沒有起來,专注的眼只是沉了沉,
“谁,”一道低沉的磁性声音响,一道人影自房中冲出,
几乎是出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