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來。对它的了解并不深。
“距离锦州大约一百多里路。怎么了。”对于我的问題司空雷好奇地问道。
“沒什么。问问而矣。”我摇头否认道。
司空雷闻方。神呢稍变。但随即恢复原來的模样。
“是吗。那你别想这么多了。再休息一会。待粥送來了。我再叫你吧。毕竟已经这么多天沒东西下肚了。待会尽量多吃点。”
这么多天。这是什么意思。自己不是只昏睡了一天吗。
“雷。我究竟睡了多久了。”
“足够久了。从你晕倒至今已经第四天了。”虽不明白。我为何而紧张。但还是照实回答道。
“什么。四天。。”对于司空雷的回答。我不禁大吃一惊。
四天。。怎么会这么久。之前一次不是才一晚而矣吗。一股不好的感觉自心中一划而过。
而自此至终眼神便从未离开过眼前人的司空雷。望着眼前脸色逐渐惨白的人。心渐渐地下沉了。
“在下有急事就不久留了”这句说话如钟声般在司空雷的脑中响起。究竟是什么事使你如此之紧张。
“别担心。即使有什么事情。也要有好的身体才能去做。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的。”那怕为你做任何事。
“帮不了的。任何人也帮不了的。”对于司空雷的好意。我只能心领了。
完全脱离自己所想地四天。就这样沒有了。那么距离那个人发作的日子只剩下不到四天的时间了。
不行。自己必须尽快离开此地。
正于此时。门外传來敲门声。一把少女的声音传了进來。
“进來。”
话声刚下。只见一低着头的小婢手上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來。而托盘上正放着一大碗香气四溢的小米粥。
“主子。粥已经煮好了。”只见刚才一溜烟地跑出去的丫头正端着托盘向司空雷请示道。那圆圆的眼睛正带点怯怯地望了望我这边的方向。又迅速把头低了下去。
“放下吧。”
“是。主子。梅儿告退。”话音刚落。人已跑到门外去了。
“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恐怖。”不解地转头望向一旁的司空雷问道。
“除了脸色苍白了点。也沒什么奇怪的。”
“那……那个丫头见了我为何每次都是这样的反应。”
“哈哈……别怪她。梅儿性子有点内向。对着陌生人就是这个样子。只要熟悉了。你会发现她其实蛮可爱的。”
“是吗。”可惜我沒有时间留在这等她熟悉我了。
“粥要趁热吃。凉了可沒有益。快吃吧。”说罢。一手便把桌上的瓷碗拿了过來。
原本还打算伸手去接的。但床边的人显然并沒有打算把碗给我。
望着眼前已送到嘴边的粥。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
“雷。其实……我可以自己來的。”
“别不好意思嘛。这可以病人的特权呢。”
无奈之下。我也只好硬着头发把眼前的粥喝下。如此这般。一个静静地喂着。另一个静静地喝着。谁也沒有先出声打破这份宁静。
直到“砰。”一声。木门被人老实不客气地撞开。紧随着一个俊秀的男子直趟了进來。
只见男子抬眼往房中一望。便直接往我和雷这边走过來。
“你叫凡是吧。”
望着眼前这个突然冒出來的男子。对于他的问題。我几乎是出于反射性的点头应道。
“我叫左贤非。你换我非便可以了。雷都是这样叫我的。”一点也不客气的语气。就像已经认识了很久一样。
“非……”对于左贤非的连珠炮发。我被动性的叫道。
“嗯。好。既然咱们都这般熟了。就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说完。一旁的手一点也不客服地拍向我的肩膀。力度一点也不容小亏。
“你懂医是吧。”非问得理所当然。
“一……一点。”
“那这些药是你的吧。”说完。便自怀中掏出一连数瓶我原本带在身上的药。
“是的。”
“那好。在你死之前。请你把这些药的制法全都讲给我听。这样。它才不会失传了。你要知道。如果灵药失传了可是天下人的一大损失哦。”
如此直接的人。还真是第一次碰上。该怎样沟通才算得上正常。不禁求救似的望向司空雷所在的位置。
接收到我求救眼神的司空雷眼中一亮。对着名唤非的男子说道:
“非。注意你的说话。有什么事迟点再说。”
对于司空雷如此明显然的逐客令。非定定地与雷对望了足足一刻钟。最终还是妥协了。
“那好。凡。我迟点再來找你。”
话音刚落。人便离开了。真是來如风去如风。
“我的朋友。脾气虽然有点怪。但为人不错的。”司空雷一脸无奈地解释道。
“呵呵。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