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卓天雄來见朕。听着。只要还活着就行。其他的朕不理。”
“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
“退下吧。”卓池悠不耐地挥挥手示意。
然而得令的允冲却难得的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这样的允冲即使对于与他相处多年的卓池悠也不勉浮起一点好奇。
“允冲。还有事。”轻轻的声音幽幽地传來。
“沒……沒什么。属下告退。”
“站着。在朕面前不允许有什么事情隐瞒。你应该明白的吧。允冲。”
“属下只是有一疑问。烈王意图谋反并非一两天的事情。为何陛下此次的决定如此……缺绝。”沒有高低起伏的回答
为什么。呵呵……
“因为。。他做了一件他今生都不应该做的事情。”
“是……因为……一个人吗。”
如此单刀直入的发问。使得从來都不曾正眼瞧过自己贴身下属的卓池悠首次正眼望向跟前从來都是表情木然的下属。
片刻过后。才说道:
“这事还由不得你來过问。”
“是属下逾越了。请陛下赎罪。”
“行了。退下吧。”
“是。”
话间刚落。灰色人影已消失于御书房中。仿佛从來都不曾出现过般。无声无色。
华丽的御书房内又再次剩下龙袍披身的无双少年。
连那个木头都发现了吗。
“只为一个人。”
沒错。一切只为他。
世人皆以为自己之所以能稳坐祥麟龙座。皆因有他的相助。然而又有谁知道。
如今站于朝堂顶端的自己早已不再是众人记忆中那个只会跟着左相大人后面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天真六皇子了。
这些年來。一次又一次地看着他为了保护自己而受到的困扰和伤害。除了无限的窝心外。就只有心疼了。
而如今的自己羽翼已逐渐丰富了。其实只要自己想。得到这一切又有何难。
然而。只要一旦那样做了的话。意味着将会失去的是什么。自己是最清楚不过的。
所以。。
自己依旧选择做那个人心目中。那个聪明但却天真难弃的长不大的孩子。
维持着这种一碰即碎的平衡。
不过。这平衡。总有一天。将会被打破。。
而那个人。也将会是自己。
那怕是不择手段也沒关系……
祥麟边境。一连十数匹通体黝黑的俊驱奔驰于一条林萌葱葱的驿道之上。带起了阵阵的尘土。
为首的一人身材匀称而颀长。即使是一身黑色披风已把其全身都差不多包裹住。也难以掩盖其挺拔的身形。
拥有如此身材的人。不禁使人好奇其相貌又会是如何。
然而。令人遗憾的是。整张脸也与其身体一样。被黑色布巾围着。只剩下一双丰神如星。却又黑如夜空一般的眼眸。
眼神乍看之下。凌厉而迫人。但又却使人感觉柔和而清华。
十分矛盾。却又使人一见难忘。
。。一个特别的人。
而此人正是司空彻急欲除之而后快的皇弟。。凤泉三皇子司空雷。
正在此时。原先紧跟在其身后的一人正加快挥鞭的速度。快速地赶超为首的司空雷。紧接着一道清脆的男音响起:
“主子。先找个地方歇一宿吧。咱们已赶路数天。再这样下去。属下怕主人吃不消。”
而为首司空雷闻言。并沒有任何停下來的打算。反而扬起一道爽朗地笑声。紧接着一道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响起:
“哈哈……龙剑啊。什么时候你眼中的主子变得如此的弱不禁风了。”
而对于自家主子的取笑。龙剑却是一点办法都沒有。只因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个主子什么都好。就是喜欢捉弄人的性子就是改不了。回想起过去的日了。无耐地暗自叹了口气。重新说道:
“主子。您就少取笑属下一次吧。其实。咱们已是连续赶路这么多天。下属们虽然不说。但不难看出他们已是相当疲倦了。主子看看是否让他们……”
司空雷闻言。似是略微思考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说道:
“到下个驿站咱们就留息一宿吧。”
而被唤作龙剑的年轻男子闻言。欢喜地谢过男子后又再次落到后面的队伍中。不到片刻。明显可以感觉到刚才的沉寂气氛已被一片无形的欢喜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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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在两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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