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阳光探入。似是恶作剧般刚好照在凹壁内的一人脸上。只见如扇的睫毛轻轻地动了动。接着原本紧闭的双眼慢慢地睁开。又再次眯起。暗红的眼瞳在阳光的反射下流光乍现。
我愣愣地望着上空的石壁。只觉脑中混沌一片。片刻过后。总算回复了些许清明。正想起來之际。忽然发觉自己的身体正被压着。低头一看。只见段辰风正**着身体压在自己上方。这才发觉自己同样是全身**。脑海中顿时浮现出昨夜的情形。那炽热的触碰。那激烈的碰撞。那致命的快感。直到后來自己再也无力发出无一不在提醒着我曾发生的一切。
刹时间只觉脸上一热。心口直跳个不停。相信自己此刻的脸上一定红透了。
我试着把此刻正在熟睡的段辰风挪开一点。好让自己能起來。我真的不敢想像如果我们两人在这种时刻都醒來的话。该怎样面对才好。
可才移动手臂。一阵穿心的痛自脊柱传遍全身。那身体就像不是自己的一般。全身酸痛得仿佛散了架般。我浑身颤抖的慢慢坐起了身。腰腹的痛感大到难以忍受。尤其是**处更是火辣辣的。身上布满了青紫的咬痕及吻痕。一直蔓延到大腿内侧。
我颤抖着伸手去碰自己的身子。一时之间万般滋味在心头。
我扶着石壁缓缓地站了起來。双脚显得有此虚浮。正准备往外走。忽然感觉到一股温暖的热流从自己的**流出。延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忍不住低头一看。一些暗红的血混着白浊的液体从发颤的大腿内侧流下。脑袋顿时像炸开了一般。抓起一旁早已干透的青衣布衫跌跌碰碰地往外走去。
好不容易來到湖边。想也沒想就往湖里跳。冰冻的湖水刺痛了身上的伤口。但却有说不出的舒畅感。使原本略感迟纯的大脑清醒了不少。低头望向水面。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头发散乱。面容憔悴的倒影。样子狼狈不堪。不敢相信这个人竟然是自己。不由伸手往头发一摸。脑后的发丝已抖结在一起。想來应该是血液凝固的缘故吧。
我忍耐着浑身的疼痛。把身上的血迹、污迹都一一洗干净。甚至是那羞人的后穴也艰难地清洗了一遍。
即使再怎么强迫自己不去想昨天发生的一切。但那片断却不时在脑中闪过。就像走马灯一样。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去面对此刻正在凹壁中熟睡的段辰风。我放纵地把自己投入湖中。我知道这无疑是一种逃避。
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自己以后该如何面对他。即使是在神致不清时发生。相信以段辰风的性格也是不能接受的。这对他來说无疑是一项耻辱。也许当他醒來之际便是自己离开之时。
难道自己与他的缘分真的就只有这么多。只要一想到这儿。心里就越加难受。
虽然想不明白。段辰风昨夜为何会这样做。但昨天服过师父的解药以后。不是已经好多了吗。难道是产生了药性的变化。
想归想。看着那太阳都已经升上半空中了。我明白逃避不是解决问題的办法。有些事情终归是要面对的。
然而。当我回到凹壁时。段辰风还是沒有醒过來。我心情复杂的來到其跟前。尝试把他叫醒。但是无论我怎样叫。都得不到回应。按理说以段辰风的武功修为。只要毒解了。醒來应该是很快的事情。
如此看來。此刻的段辰风与其说是熟睡。不如说是昏迷來得贴切些。但奇怪的是。脉搏一切正常。全无中毒或受重伤的迹象。难道是其他原因所致。
看來是不能坐以待毙了。眼下情形。还是要尽早离开这崖底才是上策。本來以为能够等到铁卫们发现状况。想办法下來救我们。现在看來是等不及了。
想到这里。我连忙用水把段辰风的身体抹拭了一片。把一旁的衣服给段辰风穿上。把他安顿好之好。便试图寻找离开的方法。
然而。当我把崖底的地形查看了一片之后。原本担扰的心此刻无疑是绝望了。想不到。这个断天崖底。四周都是悬崖峭壁。像一座天然的屏障。除了那个碧湖之外。就只有崖壁半空那三三两两的树险象横生的伸展着。几乎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
别说什么野生动物之类。就连野果也沒有。再这样下去。必死无疑。
仰望着那高不可攀的崖顶。不由得重重的叹了口气。
突然。一阵清风轻轻地吹过。脑中灵机一触。师父曾说过:有风的地方。就有出路。
心中顿时涌起了无限希望。暗骂自己为何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可以忘记了。
我平静下來。感受着那风吹來的方向。但奇怪的是。风竟然是从湖那边吹來的。然而湖的大半已被山崖围着。又断不可能风是从湖中冒出來的。那么。唯一的可能就只剩下。崖壁处有通风口。只不过是被遮挡了而矣。
我怀着希望与忐忑的复杂心情。施展轻功直奔湖对面的崖壁。果然。不出所料。崖壁处竟然真的有一处洞口。只不过角度比较奇巧。两块石壁以不同的角度错开了。如果是站在湖的对面。很容易会被异常相似的石壁所混淆。
我沿着那洞口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