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门开开。
“你回去。”
“偏不。”文种孩子气地做到了椅子上。一脸与大人斗气的表情。
施翦狠狠盯了眼文种。知道这人脸皮厚。沒这么容易劝说。所以只好关上门说话。俗话说得好。家丑不可外扬嘛。
“你刚才什么意思。干嘛说你在打狗。”
施翦轻蔑一笑。“说你是狗已经是抬举你了。你个丧尽天良。蔑视女子真情的负心汉。你猪狗都不如。”
文种哼哼。也不回嘴。“你还生气。”
“我看这事儿值得我生气一万年。”
文种又挑眉。凡是这种表情。施翦就知道他要说些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來。果然。“你真正气的该不会是少伯罢。”
施翦听了。不期然地怔住了。咬咬牙。转身就要往屋里走。
文种见状。知道施翦是真气了。抿唇在施翦身后抱住了她。贴在施翦而后低低说道:“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施翦甩手挣扎。“放开我。”。“不许碰她。”
两声同时响起。施翦抬头一看。原來是林音。文种依言放开。只是抓着施翦的手腕不松。施翦默然。这力度依旧是紧实又温柔。就好像以前在金宗庙的那次一样。
“我要给音儿把脉。你放开。”施翦低低说道。唯文种能听到。感到自己手腕上的压力消失。施翦才望向林音。
林音此刻身着素白的轻薄衣衫。搭在身子上显得有些大。施翦拉过林音坐到了小圆桌旁。翻过林音的细腕开始静静感触脉搏。
半响。施翦又看了看林音的耳目口鼻。然后细心叮嘱:“恢复的还算不错。赶了很久的路吧。我看你有些疲惫。先去睡吧。”施翦拍拍林音的脑袋。“对了。记得把这个香料放在枕边。它能助你安眠入睡。”
林音面无表情的看了眼文种。“你究竟是谁。”
施翦知道大概林音若是不晓。势必誓不罢休。只好简略说明:“他就是我当丫鬟的那户人家的主子。”
林音将目光转到施翦身上。蹙眉道:“你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去做一个丫鬟。”
施翦无奈道:“师父有其他要事要做。丫鬟也只是暂时的。音儿不必担心。”
“嗯。”林音乖巧应答。接过施翦递來的香包回了房。只是临走前神色不明地忘了文种一眼。而文种则是回以倨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