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见那个男子眼中忧郁而沉痛的眼神,心中一阵不忍,情不自禁地将他们带到了河女的那个小屋前,“那晚她就住在这里,结果早上起床后我发现她已经不见了,”
他的话刚刚说完,却见云寒烈已经推开门走进屋去了,鱼哥见他动作有些大,心中不禁有些不愿意,他怕他弄坏屋中河女的东西,刚想跟着进去,却被冷轻书轻轻拦住了,他朝鱼哥微微地笑着,淡淡地说:“小哥,放心吧,我们不会弄坏你的东西,你先回家吧,我们看一看随后就过去如何,”冷轻书的话非常诚恳,让鱼哥无法拒绝,他只得满腹疑惑地回家去了,
而河女的屋中,云寒烈正在轻轻抚摸着那床河女曾经盖过的被子,枕边有几根的发丝,云寒烈将它们一一捏起來,放在鼻边,那发丝漆黑乌亮,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那种属于她的清香他怎么会忘记,他轻轻地闻了一会,然后将那几个发丝轻轻卷好,一并放入了怀中,
“看你的样子,哪里还有当年风流倜傥的神彩,”在一边看得真切的冷轻书禁不住说道,师兄的种种行为痴情地让他看了都心痛,
云寒烈不答话,兀自抚摸着那张床,就在他无意中将手伸到枕下的时候,突然便停住了动作,接着他的手从枕下收了回來,手中赫然握着一块玉佩,
那玉佩通体雪白,在玉佩的中央透着一块血红的飞燕图案,这正是他送给她的玉佩,她将它带走了,却又将它遗失在了这里,到底是不小心遗失的,还是心灰意冷故意扔掉的,一想到河女有可能故意扔掉它,云寒烈的心中不禁疼痛起來,
而在河母宫中,优雅的音乐正在宫中回荡着,那是河女在后花园中弹琴,她天资聪慧,对这些仿佛有着天分,只是短短的十几天,她便已经能够弹出整段曲子來了,
河母斜倚在塌上欣赏着乐曲,她的身边是小螺,两人静静的听了一会,小螺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娘娘,你说要告诉她吗,”
河母闭着眼睛缓缓道:“告诉她干嘛,再扰乱她的心吗,那个男人伤害她还不够深吗,现在來找她还有什么意思,她好不容易能够平静的生活,别让这些再來扰乱她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