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渐渐西下,酒醉的河女终于从昏昏沉沉中醒來,沒有想到喝起來甜甜糯糯的米酒竟然有那么大的后劲,竟让她不知不觉地醉了,她扶着酒醉后略有些疼的头,从床上坐了起來,
视线所到之处是一片陌生,甫一坐起的河女突然间便惊得低呼一声,因为几乎在同时她已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换过了,襟口的纽扣开了两颗,从敞开的衣襟中她看见自己贴身穿着的大红色的肚兜,不禁瞪大了眼睛,如果沒有记错她此前穿着的是一件水红色的肚兜,
脚步声响起,一个高大的身影迅速地出现在了床边,嘴角挂着一丝戏谑的笑意,此刻在河女看來,这种笑容可恨之极,
“你对我做了什么,”河女愤怒地对云寒烈吼着,脑中极力地回忆着酒醉后的点点,
“你觉得我做了什么,”云寒烈并不生气,可恶的笑容在脸上绽放起來,
脑中点点的碎片慢慢拼接,最终浮现出來的是火热的温存的场景,让河女脸上瞬间通红,她的记忆中她竟然激烈地回应着他的亲吻,酒醉之后,他们到底做了什么,
“你想起來了,”云寒烈看着河女红红白白的脸色好心情地问,
“我……沒想起什么,”河女支吾地说着,心中不愿承认曾经热烈回应他的事实,
“既然如此,我便沒有对你做什么,”云寒烈戏谑地道,
“那……衣服……谁帮我换的,”河女忍不住问道,虽然她有和他热吻的记忆,但是却沒有其他更进一步的记忆,应该真的只是进展到亲吻的地步吧,或许换衣服只是因为她醉酒吐了,
“我,”云寒烈好笑地看着她悠悠答道,
“你,”河女惊叫道,他帮她换了内衣,那岂不是……想到此她迅速地跳下床來,突然间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裙子也被换过了,“你为什么要给我换衣服和裙子,”她尖声问道,有些气急败坏起來,这男人真的趁的酒醉占了她的便宜,
看着河女惊慌的样子,云寒烈的笑容更加灿烂:“你原來的衣服和裙子已经撕破了,”他就要故意这样逗她,
“你……”河女气极,指着云寒烈说不出话來,“你下流无耻,”
“什么下流无耻,那是你情我愿的,我就不信你一点记忆也沒有,”云寒烈悠悠答道,
“我……”河女无语,她是有热吻的记忆沒错,难道自己酒醉之后竟然如此的随便放纵,
“你很热情,也很……诱人,”云寒烈俯身将嘴唇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故意将软软的气息吹到河女的敏感的脖颈上,惹得她浑身一颤,反应激烈地后退了一步,
“那米酒真是好东西,看來以后我要多弄些來,”云寒烈戏谑地笑着说道,惹得河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我要走了,”她瞪他一眼,穿好放在床边的外衣大步地走出去,來到书房的外间,看到地上依然散落在那里的衣衫脸上又是一红,她俯身拾起地上破烂的衣衫,飞快地推开门纵身而出,
云寒烈沒有追赶她,而是不紧不慢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那张小床,床上还残留着她的气息,她的味道很好,沒有那种浓重的胭脂香味,只有淡淡的少女特有的幽香,云寒烈俯下身去,将头埋在她的头枕过的地方,深吸一口气,将她发中的清香深深吸入肺中,心底最深处某个地方一片柔软,
河女在府中飞快地走着,心中一团乱麻,原本她是该勃然大怒狠狠揍他一顿的,不知为何心中竟然沒有预想的那样愤怒,他温柔的亲吻总是时时浮现在她的脑中,沒有引起她的厌恶反而让她的心一阵阵悸动,这是怎么了,为何会如此,一种不安充斥了她的心,难道她真的对这个风流的男人动了心,她狠狠地摇着头,企图将这种想法甩出脑袋,可是某些东西一旦进入心中就无法轻易将之赶出去,尤其是不知不觉中产生的情感,
回到屋中,刚坐了沒一会,便有一个小厮敲门,
“什么事,”河女沒有开门,略带烦躁地问道,
“回太子妃,洗澡水送來了,”小厮回答,
河女这才想起午饭前自己让管家吩咐厨房做的事,看來这些下人还将这些事惦记着呢,看见她回來了,连忙将洗澡水送过來,她慢慢走去开门,小厮正拎着一桶冒着热气的水在门口等着,
“倒进洗澡盆里吧,”河女让开身体往屋角屏风后一指,那里是她洗澡的专属的地方,在她來住的第一天那个洗澡盆就在那里了,不知是凑巧还是云寒烈故意安排的,
洗澡水很快准备好了,河女插上门拴慢慢地褪去衣衫,脱掉外衣,是襟口微开的内衣,脱去内衫是鲜红的肚兜,她反手到背后去解肚兜的绳结,却发现那结打得太紧了,他显然不擅长帮女人穿衣,竟然将绳结成了个死结,
河女使劲地拽着那个绳结慢慢地烦躁起來,一想到他将自己全身看了个遍,甚至还……脸便又火辣辣地烧了起來,按理说如果她跟他真的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她应该有感觉的,可是为何她的身体沒有任何异样的感觉,
到底有还是沒有,这种不确定感让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