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云寒烈笑眯眯道,一把揽住王香香的肩膀,俯身在她的脖颈上轻轻啃了一下,惹得王香香一阵娇笑,“你想吃什么穿什么用什么只管跟丫鬟说,回头我会嘱咐管家,但凡是你院子里的用度,尽量满足,”
“谢太子殿下,”王香香眉开眼笑道,搂住云寒烈的脖子就要亲上去,然而却被云寒烈轻轻推开了,
“前几个月不要过于放纵了,你一定要安全帮我把这个孩子生下來,”云寒烈淡声说着站起身來,
王香香连忙缠住他的胳膊问道:“太子殿下不能陪陪我吗,”
云寒烈眉头轻皱答道:“你不要忘了,今日乃是本太子的大婚之日,”他说完也不管王香香下面说了什么,大步踏出门去,他还要回去,不管怎样也要在她的房中将这一晚过了,
云寒烈匆匆地走着,走向那个贴满大红喜字的新房,自己也不清楚为何心中竟有如此强烈的渴望想要去她那里,虽然心中有着即将身为人父的喜悦,可是他却总觉得这种喜悦中有着一丝遗憾,心底深处总觉得似乎这第一个孩子应该是那个生为他正妻的丑女人为他怀上才对,
新房的灯已经熄灭了,院子里等待召唤的丫鬟和小厮也已经睡觉去了,云寒烈快步走到房门之前,轻轻推了推门,发现门已经从里面反锁了起來,一股不悦顿时涌上心头,他伸出拳头,在门上砰砰地敲了两下,
“是谁,”等了一会,门内才响起一个带着一丝朦胧睡意的声音,
“是我,”云寒烈带着气地回答,这个女人竟然就在他离去这么一会的时间内睡着了,看來是真的沒有打算等他,
“你怎么回來了,”门内问道,门却依然沒有打开,
“你先打开门,”云寒烈终于发怒了,她不但沒有打算等他,竟然还沒有打算让他进屋去,
门内顿时沒了声音,过了一会门才轻轻地开了,云寒烈一步便推开屋门走进屋内去,步伐之中都带着一丝怒意,“你是什么意思,”甫一进屋,他便怒不可遏地嚷了起來,
“太子殿下是什么意思,”河女坐在床边略带镇定地问道,而低垂的眼睛却显露了她一丝丝的心虚,黑暗之中,她的脸莫名地红了起來,
“你插门干什么,难道说过的话都不算数吗,”云寒烈转过身去,狠狠地将门重新插上,然后便将凌厉的目光定格在不远处床边坐着的那个身影上,
“难道你希望我开着门睡觉,”河女不答反问,
“你有什么可担心的,即使你开着门睡觉也不会有男人有兴趣闯进來的,”云寒烈缓缓走向床边,嘴角上扬语带讽刺,
“既是如此,太子殿下为何半夜敲我的门呢,”河女淡淡答道,用他搬的“石头”狠狠地砸了他的脚,
原本以为云寒烈又要怒气冲天,可是河女等了一会却只等來了他近在咫尺的轻笑:“我是你的夫君,所以只好勉为其难地进來了,因为我有责任让这个房间中的女人不感到寂寞,”
不知为何,跟她斗嘴他的心情反而好了许多,仿佛那是一种乐趣一般,此刻他已经走到了床边,话说到最后,竟带上了一丝暧昧的暗示,让河女听了心中一颤,脸不自禁地更红了,她忙微微地转过身去,不想让他发现自己的异样,其实她早已忘记,此刻的屋中正一片昏暗,
而这片昏暗虽然遮挡了河女羞红的双颊,也同时为云寒烈突如其來的行动提供了便利的条件,就在河女正忙着掩饰自己心中异样的情感时,云寒烈却突然地俯下身去,精确地握住了河女尖细的下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自己温热的唇贴到了她娇柔的唇瓣之上,
温润柔软的唇瓣带着强烈的男性气息在河女的唇瓣上辗转,让河女浑身一震,顿感天旋地转,一阵窒息,只一瞬间,柔软的舌尖便已灵动地挑开河女的唇瓣,更深地侵入,激烈地吮吸着她口中的甘甜,河女呆了,那么一会完全沒有了反应,直到他灵巧的舌尖碰上她的,她才瞬间惊醒过來,聚集全身的力量狠狠地在云寒烈的胸膛上一推,将正专注攻城略地他推开,
河女慌乱地跳到离他几步远的地方,狠狠地抹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在此之前,为了救风子衿她曾经与他嘴唇相触过,但当时是危急时刻,根本谈不上感觉,后來,在陈月国也曾经被酒醉的月怀卿强吻了一下,也只是轻轻的一触,现在她又一次被强吻了,而糟糕的是,这一次的感觉跟前两次的完全不同,这一次她竟然有了感觉,有了一种除羞恼之外不一样的感觉,她说不清那种感觉是什么,但是在心底竟然并不十分抵触,这种隐约的认知,让河女的心中突然涌上了一种恐惧,一种害怕沉沦的恐惧,
看着河女慌乱的样子,云寒烈发出一声轻笑,心情突然间大好,“我说过,女人有时会喜欢我变成野兽,现在你是不是也在希望我早点变成野兽,”他嘴角上扬,故意说着暧昧而挑逗的话语,
“你……无耻,”河女只感觉自己的耳朵根火辣辣的,说不出别的话來应对,
“你喜欢我的无耻吧,”云寒烈毫不以为意,继续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