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啊,那铜像正下方的供桌上面一个铜馨正安静地放置在那里,
忽然,庙里的大钟悠扬地响了起來,随着钟声响起,那铜馨也跟着幽幽响起,似鬼魂在低低哭泣,如幽灵一般飘荡在大殿中,“來了,來了,”民众中不少人脸色发白,只怕是亵渎了圣姑娘娘,圣姑娘娘在发脾气了,无人敢上前看个究竟,钟声响起后不久便停了下來,那铜馨也停止了发出了声音,至此,龙彦心里已经大致明白了这个事情的真相,心里有谱了,
龙彦行至那供桌之前,双手拿起那铜馨仔细端详,民众见此大惊失色,这样做是很容易就招灾上身的,龙彦察看良久,沒有发现这个铜馨和其他的铜馨有任何异样之处,就在民众大惊之际,龙彦对着陈大雷道:“雷哥,借你的匕首用用,”
陈大雷连忙取出匕首递给龙彦,难道是要用这上好的精钢匕首來除鬼,龙彦接过匕首后,手上内力暗劲一吐,那匕首赫然在那光溜溜的铜馨上留下了一道刺目的口子,众人见此更是不明白了,再看龙彦,匕首连挥“刺,刺,刺”已在铜馨上连下了好几刀,然后将铜馨放在供桌上,示意人再去敲钟,
片刻,钟声响起,在大殿里的人齐齐盯着那铜馨,可是那铜馨这一次竟然再沒有发出声音來了,钟声悠悠,连续敲了十几下,可是那铜馨仍旧是沒有任何声音,至此,民众齐齐张大嘴巴,此事好生奇怪也,难道那鬼已被龙公子用匕首给杀死了,
陈大雷最是得意了,拿着自己的匕首哈哈大笑道:“哎哟,原來我的这把匕首竟然是一把神兵啊,以后是该叫它鬼见愁匕首呢还是诛仙匕首呢,”
郑克充满了疑惑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盯着龙彦说道:“龙哥,这个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龙彦笑对众人道:“其实这个并不是有什么鬼神作怪,这个铜馨和庙里的大钟的标准音相同,就是频率相同,钟声一响,那么铜馨也就跟着响起來了,我现在用匕首给它划了几道口子,那么它的标准音就和钟的标准音不一样,自然也就不会响了,这种现象叫共鸣,”
郑克却是追问道:“什么是频率啊,”
龙彦尽量用民众能懂的词语给他解释了一下,哪里知道郑克的问題还是挺多的,
“龙哥,你刚才说的共振又是什么意思呢,”
“龙哥,那两个一样频率的铜馨放多远才能引起共鸣呢,”
“这个现象可以利用來做些什么呢,”
……
龙彦一一解答,终于知道当一个人民教师的辛苦了,解答完后还得和颜悦色地问道:“还有什么问題吗,有什么问題要及时提出來,”看,这不是自己找抽吗,
郑克问完了心中疑惑之后,随着人群步出大殿,龙彦看着郑克的背影,一时间恍惚了起來,这个小孩子不简单啊,郑克,郑克,龙彦问身旁的知县老爷道:“这个郑克是哪家的孩子,”
知县老爷立刻道:“龙公子若是问别的小孩,下官还真是不知道,不过这个郑克下官知道,是个孤儿,如今给人做小厮,在我们汴梁城颇有神童之誉,小小年纪据说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懂得不少,”
“哦,”龙彦回应了一声,细细思索之际,忽然一阵记忆跳入脑海:
郑克,生卒年不详,南宋官吏,开封人,后世已经发现的最早的狱讼案例选编《折狱龟鉴》就是郑克所编撰,辑录案例二百七十多例,事件三百九十多件,系统地总结了前人在案件的侦破,检验,审讯,判决和平反等方面积累的正反两方面的历史经验,在后世仍有相当的借鉴意义,
龙彦心头狂跳:“暗道真的是他,这个小家伙以后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啊,”龙彦思虑及此,转头对着知县老爷道:“小小郑克如今已是初露峥嵘,來日成就不可限量,大人以后对于这样的人才应该多多关照才是啊,”
“呃,龙公子看上郑克了,”知县老爷脸上现出惊讶之色,这个郑克看來是走了狗屎运了,龙公子看上的人自然能是以后前途不可限量了,瞎子都看得出來,
知县老爷连连点头道:“龙公子说的是,下官对于年轻人从來都是大力提携的,这些可都是我们汴梁城的人才啊,”
回到台上后,知县老爷开始了宣判暗月教妖人的罪行,当民众得知暗月教竟然是前朝余孽的时候众皆哗然,特别是在高台上行刑的时候,一连砍了十几个人的脑袋,那场面是相当的震撼人心,看看暗月教的下场,是个人就知道该如何选择了,排好队,一定要排好队,千万不要站错队伍了,和朝廷作对是沒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经过破解所谓的神仙术法后,再看到暗月教的人的下场,龙彦认为时机已经成熟了,于是,可怜的知县老爷又要开始作报告了,知县老爷响应朝廷的号召,发起破除迷信,解放思想,说真话,讲事实的全民精神大跃进运动也由此正式拉开了序幕,
郑克临走之时拉着龙彦的衣袖很认真地对龙彦道:“龙哥,我以后一定讲真话,明事实,将來我长大了,我还要写下一本书,揭破各种各样的真相,不能让老百姓受骗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