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鸦雀无声,
压抑,十分的压抑,皇上正在气头上,这时候沒有人敢站出來说话,但是秦冥寒的一句话也提醒了他们,如今国不将国,大夏汝南王绝对是个魔鬼,一路攻來势如破竹,可龙盛将军已经死了,放眼整个北宁,还有谁能抵御元邵,
哀兵必败,
所以少了什么都不能少了士气,秦冥寒看着跪下朝堂上的众臣,还未说话,外面却突然冲进來一个带血的士兵,进了金銮殿就倒在了地上,
“启禀皇上,栾城已破,”
栾城已破,
四个字如同一记重锤敲进了众人的心里,秦冥寒面色惨白,而大臣之中更是有些人忍不住晕了过去,那个报信的人看着这些久居高位的人,最后,把目光落在了秦冥寒的身上,
“皇上,下一个,便是齐城,求皇上迁都北方,”
迁都北方,
放弃北宁几百年的都城,
这不可能,
可是,谁都知道,三天前元邵才破了禹城,今日又破了栾城,栾城一破,就如同打开了洪水的阀门,齐城以北,都将被践踏在大夏的铁蹄之下,
沒有人会想到这么快,大臣们以为的会持续十几年的战争,因为龙盛的死,因为元邵的出手,居然这么快就逼近了齐城,众人惶恐,但是惶恐之后却明白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烧的道理,所以众大臣在这时候都跪了下來,
“皇上,请迁都,”
这是保全北宁部不得已而为之的方法,但是秦冥寒却看着那些面如死灰的老将,嘴角,划过一抹冷笑,
“來不及了,”
“皇上,”
“好了,既然走不掉,我们只能背水一战,国都,不可丢,还有,传令下去,如果不想做亡国奴,就要奋起反抗,我们北宁的子民,不做懦夫,”
说完,秦冥寒让人待报信的人下去,可报信的人还沒走,又一个报信的探子回來,他沒有受伤,却跪在秦冥寒的面前,如同行尸走肉,
“皇上,大夏皇帝,御驾亲征,”
什么,
此语一出,众人哗然,好些个大臣已经颤抖的无法站稳,有些甚至都快哭了起來,但是秦冥寒却站了起來,脸上沒有丝毫的表情,看着金銮殿外的方向,冷冷一笑:“既然都來了,那么就背水一战,朕誓与北宁子民共进退,”
沒有人,愿意做亡国奴,所以秦冥寒此语一出,大大的激动人心,此时慌乱已经沒有了意义,秦冥寒领着众大臣一直再商量计策,北宁皇宫的夜晚,一直灯火通明,而柳妙儿,站在那一方小院子里,得不到任何的消息,
因为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她很心慌,北宁皇宫五日未熄灯火她看在眼里,知道如今战事胶着,可他不明白的是,为何秦冥寒对她,什么都沒做,
柳妙儿不免心慌了,但是她不能表心啊,就在她快要沉不住气的时候,送饭的宫女却扑过來要杀了她,而那些守卫却沒有阻止,柳妙儿不明所以,直到那宫女恶狠狠地怒骂了之后她才知道实情,
不过短短三个月的时间,大夏的军队,居然如此神速,听宫女的意思,元邵的军队已经打到了城外,而元晟,居然御驾亲征,
北宁沒有军队吗,北宁沒有将领吗,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
秦冥寒,怎么会任由事情如此发展下去,
突然的,她想到了水玲珑临死前的那句话,虽然她沒來得及说明白,但是此时,却是能够解释北宁如此神速败退的最好原因,
她说,柳妙儿,知道为何,太子和元邵会这么像吗,呵呵,不对,我应该问你,你觉的如果不是骨肉至亲,怎么会有长得如此像的两个人,你知不知道,太子和元邵只要闭上眼睛,根本沒有分别,所以我把人认错,所以,我才会上了元邵的床,
柳妙儿,你可知,太子和元邵,都是一个模子刻出來的,
可这些,谁都不知道,谁又能知道太子这些年背负着什么,所以把你给太子,只要有你在,元邵不会杀太子的,元晟也不会杀了太子的,
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从意识到秦冥寒与元邵几乎一模一样开始,柳妙儿心中就已经有了猜测,但是柳妙儿之前从不承认,也不相信水玲珑的说辞,可如今,一个国家在三个月之辈被攻打到都城,怎么看,都是不可思议的事,
是不是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局,一个惊天的阴谋,从太后的恨意出发,从秦冥寒成为北宁皇子的那一刻,一切,都已经注定,
惶惶不可终日的心落了地,可柳妙儿却无法笑起來,虽然这个局设置的十分完美,执行的人应该是那个对大夏对北宁有有着恨意的太后,而推波助澜的人,只会是大夏的先皇,那个在元邵口中让人敬畏的父皇,
只是这个局,元邵,是否知晓,
他应该不知吧,只是看到秦冥寒的时候,也应该猜到了,所以他可以在王府里宴请秦冥寒,可以在任何一个可以杀了他的时候沒有动手,
那么元晟呢,那个林府,于他來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