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想说一件事情,不是在为了替自己澄清和辩解,但是我务必要告诉你,殇,不是我杀死的,”皇甫锦抬起头,由夏简然扶着自己起身,淡淡地对落霜说着,称呼也从‘朕’换成‘我’,
“你说什么,事到如今,姐姐已经死了,所谓死无对证,你想怎么说都可以,但是你认为,我会相信你说的,沒有杀死姐姐吗,”落霜呆愣了片刻,随后便是放声大笑,似乎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玩笑那般,
“虽然落殇不是死于我手,但也是为了我而死,我始终欠着她一份情,只要你将宛柔的下落告诉我,我可以还落殇的这个人情,饶你不死,”皇甫锦一脸宽和的看着落霜,却看到她满脸的嘲讽之意,
“无论如何,姐姐还是死了,即使姐姐不是你杀了,却也是因你而死,你怎么样也无法逃避这个事实,杀人偿命,我如今要杀若蓝宛柔來填我姐姐的命,你也无法阻止我,”落霜在刚才叫皇甫锦完成自己的要求之时,已经默默的自我调息了一会儿,如今硬是将心口的疼痛之感压了下去,
“落霜,为何你就如此不知好歹,朕肯低声下气和你面谈,并且答应你的无力要求,全部都是因为落殇的缘故,若你仍旧执迷不悟,莫怪朕不手下留情,”皇甫锦也实在是愤怒了,他沒有多余的时间再继续和落霜耗下去了,
一刻找不到宛柔,他的心就一刻都无法平静下來,一天都沒有用膳,也不知道她还能够撑多久,他如何能够不忧心,
皇甫锦提起内力,运功就向着落霜攻去,夏简然见状为了不让皇甫锦有负担,也迅速地提剑上前,与皇甫锦前后夹攻落霜,
所谓的腹背受敌就是落霜现在的状况,沒想到她居然沒有躲开他们两的同时攻击,却在夏简然的利剑快到刺到自己背后的那一瞬间,隐隐一笑,人影化实为虚,飞快地闪开,
并且手中一支银针飞向夏简然,为了躲避这一根也许染有毒的银针,夏简然不得不向后一翻身,而就在电光火石之间,落霜和已经受了伤的皇甫锦已经大打出手,因为落霜所会的诡异武功,让人难以捕捉到其身形,一个不注意,人影消散,落霜已经从皇甫锦的背面拍出一掌,
掌间顿时银光乍现,打在了皇甫锦的背后,以至于让他整个人瞬间飞扑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一旁的树桩之下,倒在血泊里,只不过一瞬间,等夏简然回过身已经看到皇甫锦口中鲜血直流,却依旧想要强撑着支起身子來,
“皇甫锦,”夏简然脸色一变,急忙向皇甫锦所在的地方奔去,尽量将他的身子放平,落霜此刻似乎杀红了眼那般,右手盈盈一招,提气就想向着他们两个击來,
夏简然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的冷光,无比仇视地看着落霜,伸手往皇甫锦胸口的穴位一点,右手跟着一甩,接住了落霜击來的一掌,再轻轻一挥手,就化解了她的掌风,
身子继而一个回旋,掌间毫无留情地直击向落霜的胸襟,眼中杀气大盛,却就在即将要至她于死地之时,皇甫锦却用极其虚弱的声音吩咐道:“留她一命,”
虽然心有不甘,但是夏简然却依旧是收敛了力道,偏离了方向,向她的左肩处打去,直到落霜被狠狠地击飞出去,落在地上口中再次喷涌出鲜血來,
夏简然直直地向着此刻也倒在血泊中的落霜行去,伸手掐住了她的脖颈,将她提了起來,掐得她瞬间脸上泛白,呼吸困难,夏简然也沒有半点怜惜之心,只是冷冷地问道:“说,你将锦妃娘娘收藏到哪里去了,再不说,我马上就杀了你,”
接近死亡边缘的落霜,仍旧是缓缓睁开眼眸,望了一眼远处的被自己所伤的皇甫锦,淡淡一笑,却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而后说道:“随便,”
夏简然也是怒红了眼,沒有再留情,加重了手中的力道,落霜似乎就要死了,因为她居然看到自己的姐姐对自己伸出了手,顿时也放弃了挣扎,
“落霜,”就在一瞬间,有几根银针一齐从一方向着夏简然直射而來,而他为了避开这些银针,就必须要松开手,
就在落霜快要瘫软倒在地上的那一刻,却有一个男子飞快地接住了她的身子,将她搂入怀中,紧张地拍着她的脸庞,带着一丝哭腔地喊道:“落霜,你给我醒醒,你不能睡,绝对不能,”
“卫游,你,你怎么……怎么可以到,到这里來……”落霜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卫游的眼眶微微泛红,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脸庞,
“你怎么那么傻,我说了让你不要复仇,你为什么就是不听我说,你要是有什么大碍,你让我怎么活啊,落霜,”卫游看她还是沒有伤到致命之处,便欣喜地点住了她胸口的穴道,
夏简然握起地面的利剑,就准备向卫游砍來,可是就在他迈出第一步的那瞬间,就听到一个好听的女声响起:“夏简然,不要杀他们,放他们走,”
“宛柔,”夏简然和皇甫锦听闻这声音都飞快地回过头,看到有些狼狈的宛柔平安无事地行至此处,两人揪着的心也终于落空了,皇甫锦更是彻底地昏迷了过去,
宛柔实在是不相信,为什么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