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锦此时真是有种想要把付公公革职的想法。纵然不甘心沒有与其恩爱一次。却也不再勉强。只是再次撷取她的粉唇。饱尝她唇舌的甜美滋味。才恋恋不舍地起身。
替她整理好被自己弄得散乱的衣裳。才小心翼翼地拉过她的手。从袖口中掏出早晨被其撕裂的雪缎手绢。想要再次替她包着那受伤的手心。
“你居然将这手绢缝合了。”宛柔显然有些吃惊。只见那手绢的撕裂之处。用着很细微的针线一阵一阵地缝合起來。
“嗯。我亲自去的尚宫局。让手最巧的一个绣女缝合。才补救回这条雪缎手绢的。”皇甫锦专注地用手绢替她包扎着那已经慢慢开始愈合的伤口。
“一条手绢而已。何必呢。”宛柔看着自己又再次被他用手绢包扎好的手心。不解地问道。
“或许你忘记了吧。这可是你送给我的。第一份礼物。是见面礼啊。”通过皇甫锦的话。宛柔才回忆起。在醉香阁初见的那一夜。她曾塞过这条手绢给他。沒想到他居然一直贴身收藏着。
“我们出去用膳吧…...”宛柔却是脸微微泛起红潮。有些不好意思。当即挽着皇甫锦的手臂。领着他朝殿外付公公布好晚膳的桌椅处行去。
与皇甫锦用过晚膳。宛柔便想要告辞。回若雪宫去。
“不留下陪陪朕。我俩将近半个月都沒有……”念在周围的宫人都还在。皇甫锦却硬是将后面那未说完的话咽下了喉咙。只用渴求的眼神凝望着宛柔。
“臣妾先告辞了。”宛柔却是不再看他。飞似的逃离了圣德殿。这个男人实在是太恐怖了。脑子里一天到晚都装着些什么啊。
皇甫锦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纵然不甘。却嘴唇依旧扬起一抹微笑。就连付公公都晓得。皇上今日心情好得很呐。
兰妃如今虽有身孕。但是只不过一个多月。若说要侍寝。只要皇上小心些还是可以的。况且宫中漂亮的宫婢也有许多。可怜皇甫锦隐忍了半个月。却不肯让其他女人侍寝。
谁让他一闭上眼睛。就是宛柔那带着笑意的脸庞。或是带些满腹委屈模样的她。來來去去。都是有着各种各样表情的她。在自己脑海里飘荡着。挥之不去。
他这一生。就注定要沦陷在这个女子手中了。无论如何。他也无法再接受别的女人。在自己身下承欢取乐了。可是该死的。他居然一点都不讨厌这种感觉。
紧接下來的几日。皇甫锦每日除了早朝、处理公务政事的时间之外。多数都会待在若雪宫陪着宛柔。皆因她那次出去中暑了缘故。让皇甫锦一直都不肯让她白天踏出这若雪宫一步。
沫儿倒是十分乐意看到皇甫锦一天到晚都留在若雪宫。皇上和自家主子和好。是每个宫婢都希望看到的事情。锦妃重新获宠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宫里宫外的每一个角落。只是有人欢喜有人忧愁啊。
但是皇甫锦也沒有忽略怀有身孕的兰妃。每日也会抽时间去末央宫瞧瞧她。只是无论兰妃出尽何种方法。都无法再将皇甫锦长时间留在末央宫陪伴在身侧。这点倒是让兰妃十分恼火与不甘。
是日。宛柔午睡醒來之后。睁开眼就瞧见皇甫锦拿着一叠奏折。躺在软塌上批阅着。偶尔见他欣慰地点点头。偶尔见他微皱眉头。偶尔见他带着一丝怒气。却忌讳自己在午休。不想发怒吵醒自己而在默默地隐忍着。
宛柔实在觉得好笑。一个男人的脸部表情是如何可以做到如此丰富的。就在她盯着皇甫锦看个不停的同时。却见他的眼神瞬间扫向她。俩人默默微笑对视着。
“双儿。将药端进來。”前一刻还满脸笑意的皇甫锦。下一刻却板起脸庞。严肃地朝外低吼一声。只因他得知。宛柔因为怕苦。不肯喝药。却是惹怒了他。让他今日不得不把奏折搬过來批阅。目的就是为了看着她喝药。
宛柔心知无法避免。只好抿抿嘴。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见他放下手中的奏折。坐到自己的身边來搂着自己。整个人也就不客气般。直接地朝他结实的胸膛靠去。
当双儿端过药碗來到俩人面前的时候。皇甫锦正想亲自喂宛柔喝下。她却先自己一步将碗接了过去。心中纵然有千百个不愿。仍然听话的把药喝了。随即再抱怨道:“太医会不会大題小作了些。只不过是中暑而已。都喝了三天的药了。”
皇甫锦轻抚衣袖。示意双儿退下。待她一走出内殿。皇甫锦就在宛柔的腰身上用力地捏了一把。带着些微的愠怒说教着:“什么叫只不过是中暑而已。都怪你不乖乖的待在若雪宫才会中暑。若不是朕那天刚好路过。怕是你晕死在路上也沒人知道。早知道。那日我就不将你解禁。让你一直禁足在若雪宫算了。”
“那是。若皇上不解禁。臣妾也走不出这若雪宫。走不出这若雪宫。也就看不到皇上和兰妃亲热了。”宛柔想起那日的场景。瞧他们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样。她心中就不舒坦。当即脱离他的怀抱。转过身去和他赌起气來。
“哪儿的话。若不是让你走了出去。我又怎么可能刚好救了中暑的你。我俩又怎么可以冰释前嫌。云开雾散呢。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