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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入冷宫(1)(1 / 2)

“宛柔,坚强些,沒事的,”莫楚白将宛柔搂进自己怀中,不停地抚摸着她的发丝,想要借此安抚其受伤的心灵,

血还在渗出,她的身子在皇甫锦转身离去的一霎那,就仿佛灵魂也被他抽离一并带走,她只觉得全身乏力,心碎成了无数瓣,只能够依靠着莫楚白温暖的怀抱,泪水不停地涌出,直到最后,她埋在他的胸前,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來,

那凄厉的哭声不住的在莫楚白的耳边萦绕,一声又一声撞击着他的心,让他也忍不住揪心起來,皇甫锦,为何你说会爱她疼她护她,如今却做不到,

他想带她走,想要把她夺回到自己的身边來,可是如今,他必须对华烟负责,他还能顺心的带走宛柔吗,

此时秋丝雨和夏简然也行至夕凤殿,看到殿内一片狼藉,莫楚白搂着受伤的宛柔,就猜想到肯定是皇甫锦干的好事了,

“宛柔,让我帮你包扎先好么,这样任手流血是不行的,你还要用它來弹奏优美的曲子呢,”此时的秋丝雨就像是宛柔的姐姐那般,用关爱的口吻对其说着,如此一对璧人,竟会变得如此,她不好好教训一下皇甫锦,真是咽不下这口气,

宛柔的哭声渐渐收敛了些,脱离了莫楚白的怀抱,对着秋丝雨轻点头颅,哽咽着道:“有劳,”

“乖,别哭,等会儿我们帮你教训皇甫锦去,”秋丝雨和莫楚白一齐扶着她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拿出药箱仔细地为其包扎着头上的伤口,

继而才扯过宛柔的手心,看着那刺满碎片还在流血的手掌,秋丝雨微微皱了皱眉头道:“你这手,恐怕沒有一年半载,是弹不了琴了,”

说罢,那纤细的指甲捏着小小的碎片,硬生生地想要将碎片拔出,宛柔这才知道那种疼痛的滋味,虽然她咬牙沒有喊出声來,却是额头都泛出了一层细汗,只一片就这样疼,何况还要拔掉一手心的碎片,

莫楚白看得心越发觉得疼痛,他现在恨不得马上冲到皇甫锦的面前去狠狠的揍他一顿,想到此处,心动不如行动,莫楚白起身就想出去,却被站在一旁的夏简然拦住了,“你留在这里陪陪她,皇甫锦那里我去问个明白,”

秋丝雨沒有回头看自己夫君,只是咬牙切齿地对其说道:“这样对一个女人,不是皇甫锦惯有的作风,如若他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理由,即便是皇上也照揍不误,”

夏简然摇摇头,对她的话倍觉无语,一个帝王,岂是能揍就揍的,但他依旧觉得很不解,虽然暂时不清楚事情的起源是何事,但直觉告诉他,皇甫锦不会如此对自己深爱的女人,

行至圣德殿门口,只见那些宫人们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两侧,偶尔会有一两个花瓶古玩从殿内扔出,在地上摔个破碎,

夏简然毅然地走上台阶,花瓶再一次飞出,夏简然一个闪身,继而转身伸手抓住了那个花瓶,感叹道:“如此好的一个白玉花瓶,碎了可惜,”

“参见夏统领,”众人看见夏简然的到來,立马福身对其请安,看到他就像是看到救命稻草那般,

见夏简然微微皱着眉点头示意他们平身,付公公怯怯地说道:“夏统领,您进去劝劝皇上吧,自皇上从夕凤殿回來之后,发了好大的脾气,估计这会儿殿中的摆饰都要被皇上摔了个遍了,”

“你们都退下吧,我进去看看,”夏简然屏退了众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向着殿内走去,

当夏简然看到殿内一片狼藉的模样,实在觉得惊讶,一叠叠的奏折被他一手扫到地上,椅子被他掀翻侧躺在地面,架子上的古玩摆设品如数被打碎,落在地上无一幸还,

“滚,”皇甫锦抄起手边一个茶杯,头也不曾回,就向來人砸去,

夏简然微微一闪身子就避了过去,青瓷杯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皇甫锦终于回过头來看向來人,见是夏简然,并无说些什么,只是将微微泛红的眸子转移到别处,不再看他,

“既然都那么痛苦,何必互相折磨,”夏简然拿着在圣德殿门口接住的那个古玩,摆放回架子上,再将地上的散乱的奏折拾回放到龙案上,

“这些事情让宫人來做就好,你不陪着丝雨,來这里是为何,”皇甫锦整理一下衣襟,装作平淡无事的问,

“当我是兄弟的话,就不要在兄弟面前装坚强,你走之后,她哭得很伤心……”

皇甫锦心知夏简然口中的她是指宛柔,心中猛地一颤,害她身体受伤不是出于他的本意,天知道他看到她受伤流血的时候多么想上前呵护一番,可是他却该死的胆怯了,他甚至希望流血流泪,受伤的人只有他一个,可是他却不能说,什么都不能解释,

“她的性子就是如此刚烈,明明可以解释可以否认的事情,她通通都隐忍着,不肯在我面前认输,所以我俩之间,输的那一个只有我皇甫锦,”只见他自嘲一笑,眼眸中溢出满满的哀伤与痛楚,他的心,也很疼,

“事出何因,弄清楚沒有,”夏简然心知爱情的伤害对一个有多大,一瞬间皇甫锦就像大病一场似的,脸色苍白,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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