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决定吧,让华烟进宫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宫里有世间最好的补品,药材齐全,还有优异的太医和疗养环境,加之秋丝雨如今也在宫里,她必定能够将华烟的身子调养好的,”皇甫锦着实不忍莫楚白这般难受的模样,很想要对他做些什么,之前他对不起这个兄弟一次,如今更想倾注所有,來换他的幸福,而他清楚,华烟是个不错女子,虽然身份低微了些,却是真的爱莫楚白,
“丝雨如今怀有身孕,我害怕这会刺激到华烟,”莫楚白虽然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但是仍然怀有顾忌,毕竟华烟刚刚失去了孩子,要是面对着怀着孩子的华烟,会不会刺激到她,他不能再让华烟,受到任何的刺激和伤害,
“这就要看你如何安慰华烟受伤的身和心了,”宛柔起身站到床榻边,轻拍了下莫楚白的肩膀,看着华烟继续不停地哭喊着要找回自己的孩子,感觉心里一片酸涩和难过,难道作为一个女人,就只能够用孩子來留住一个男人的心吗,
“好,我劝劝她,而后就跟你们一起,回宫,”莫楚白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以坚定地口吻回答道,
莫楚白缓缓地掀开盖在华烟身子之上的被褥,温柔地吻去了她脸上的泪水,将其紧紧搂入自己的怀中,用爱怜地语气对其说道:“烟儿,别这样了好吗,孩子沒有了,以后还能有的不是吗,我们如今还年轻,以后还有大把时间,不用急于一时的,你一定要振作起來,知道吗,我答应你,会一直都陪在你身边,”
话音落地,室内是一片静寂,宛柔紧紧地抓住皇甫锦的衣袖,齿贝轻咬嘴唇,这样的莫楚白,实在是温柔得很,那样的承诺,看得她都觉得感动万分,更是在一旁也期待着华烟能够听到莫楚白的话,给予其一丝良好的反应,
沉默了片刻以后,华烟那空洞的眼眸中终于有了一丝生机,木讷地望了一眼莫楚白,而后缓缓地开口,带有一丝疑问道:“公子,”
“烟儿,是我,”莫楚白看到她终于有了一丝反应,一颗担着的心终于是放下了不少,
华烟终于认真地打量着面前紧握着自己手,将自己楼进怀里的莫楚白,这个自己这一生最爱的男子,
眼泪最终还是沒能忍住,缓缓地顺着脸颊滑落,带着满满地哀伤,她朱唇微张,对其说道:“公子,是华烟沒有用,连公子的孩儿也沒能保住,请公子降罪,”
莫楚白伸出手,用手掌轻轻地拭去华烟脸上残余的泪水,语气中带有一丝无可奈何,安慰道:“孩子已经沒有了,就莫要再挂念了,这是早已经注定好的事情,也不是烟儿你的错,就不要再自责了,是我沒有保护好你,才会落得如此境地,你知道吗,若想将功赎罪的话,就要好好的将你如今这幅虚弱身子调理好,孩子的事情不用忧心,我说了,我们來日方來,孩子总会再有的,”
“公子……”华烟听其一言感觉受宠若惊,心里早已经情感泛滥,感动得一塌糊涂,只是华烟不懂为何他突然对自己的态度变化如此之大,他向來都是不在乎自己的,可是如今,
“华烟,听你家公子的话准沒错的,跟我们一同入宫吧,”宛柔站在皇甫锦的身边,保持一副和蔼的模样,微笑着对华烟说道,
恍惚了一会儿的华烟才回过神來,发现了皇甫锦和宛柔都在室内站着,这会儿清醒过來以后,立马撑起那虚弱的身躯,准备向他们二人请安來着,
皇甫锦怎么会不知道她的用意何在,当下立即开口阻拦道:“你身子如今十分虚弱,就不用在乎这些虚礼了,”
“谢皇上,锦妃娘娘体恤,民女身子虚弱,实在无法向俩位问安,还请皇上和娘娘恕罪,”
“都说了免礼,还恕什么罪,”皇甫锦突然沉下了声音,语气中带有一丝严肃地对华烟说:“你既然知晓自己如今身子虚弱,就该乖乖听你们家公子的话,进宫疗养身子,别再让他担心你,”
“华烟明白,”听其一言,华烟立马低下了头不再做声,继而想要起身,淡淡地说道:“公子,华烟随你们一同进宫,”
莫楚白知道她终于下了决定,当下才舒了一口气,二话不说将想要下地的华烟打横抱了起來,率先走出了房内,还不望回头对皇甫锦说道:“我们先上马车去等候你们,”
皇甫锦握着宛柔的手,看着她一副皱眉的模样,忍不住将其搂入怀中,手掌轻抚其发丝,佯装发怒地道:“那是人家的事情,就别去操心了,你是朕的妻,可不准在朕面前想别的男子,朕会生气的,“
宛柔释然一笑,挽着皇甫锦的手臂与其一同走了出去,故意刺激他道:“我俩还沒有正式祭天地、举行大典,我还不是你的妻,当然有权力想别的男子,更何况皇上能有别的妃嫔,为何宛柔就不能心存他人,好不公平,”
皇甫锦搂紧其腰身,在她脖颈狠狠咬了一口,邪魅一笑,紧紧地注视着她,严肃认真地警告道:“朕就是这世上的公平,朕说一,你不准说二,朕说你是朕的女人,朕的妻,你若蓝宛柔就一辈子都是,”
“是,臣妾遵命,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