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上次就给你说过,我最受不了的,是你跟别人合起來骗我,我受不了我最相信的人也骗我,,”
微微坐下來:“这怎么是骗呢,呃,最多,是瞒你一下下……我试探过你,你忘了,可你反应那么激烈,吓得我都不敢说了么,”
四月冷笑:“你那个时候天天听我说威廉如何如何高尚,如何如何仁慈,一定笑我像傻瓜一样吧,,”
微微知道四月历來心重,又是在病中,她忍了一口气,开导她:“四月,你怎么这么说,说实话,我一开始对威廉是左右看不顺眼,可他一直这么关心你,对你细心周到,而你也是一片慕孺之心,俩个人在一起温馨甜蜜,你从小就确少父爱,我看到你们在一起的幸福样子,很为你高兴呢,”
“连我妈妈被这个人抛弃,我因为这个人流离失所,你也为我高兴么,,”
微微记起來四月对生父的一份怨愤,说过不管他是谁,都让他滚出去的话――她暗地里吐吐舌头,以为四月的歇斯底里是产后忧郁症的反应,等过她过段时间好了,肯定也就能想通了,
她当下也不多说,拍拍四月的手:“你想吃什么夜宵,我來帮你烧……”
却听四月在她身后问:“威廉说要让我出国,你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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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好哦,
天气依然不好,幸好有懒觉可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