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个锦绣白袍的身影透在里面,她金冠束顶,白袍胜雪,蔓妙的身姿,脸庞秀美如仙,时而温藉又时而凌厉的眼神是流光溢彩,手中舞动着长剑,一切都美得如濒仙境,
正当对方一个后弯腰时,一双手臂牢牢地接住了她的身子,
那低沉又熟悉的暗哑嗓音透着无尽的担忧,“乖乖,你小心点啊,可不要伤了朕的太子……”
沐凤仪低睑一笑,无畏地依在他怀里,“呵呵,你紧张什么,才不过是初怀孕,”
听得壁天奕立时拉下了脸孔,他掰过她的身子,一本正经地道,“初怀孕也要谨慎点,不许练剑了,答应朕,”
“你管得这么宽……”沐凤仪不屑地道,
壁天奕咬咬牙,“你再不听朕的话,朕就……”
沐凤仪无惧地睁大眼睛瞪着他,“就怎么样,”
壁天奕邪邪地笑道,“朕就罚你三年不得出宫,”
“你敢,”沐凤仪低吼道,娘的,还想软禁她,门都沒有,
看着她的动怒,壁天奕马上又软了下來,百般地哄溺着,“嘿嘿,乖乖啊,朕哪里敢,朕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在你头上动土是不是,”随即话语一转,“但是,你马上要做娘亲了,也要好好地保护自己的孩儿呀,将來他可是要做国君……”
沐凤仪低睑一笑,“要是生得女孩子怎么办,那还能做国君吗,”
壁天奕岂会不知她的话中有音,郑重其事地言道,“无论男孩女孩,只要有治国之才,有大将之度,有广袤胸襟,朕就让他(她)当南邦国的帝皇,”
“呵呵,真的,”沐凤仪眼眸灼灼地看着对方,
“朕金口玉言,绝无虚假,”壁天奕看着对方,脸庞上满是笑意,鹰眸深处却是透出一缕黯光,开玩笑,他早就通过那御医得知她怀的可是太子,又不是公主,毕竟,这男儿当世的年代还是要男人做储君的,要是公主,会不会像他的男妃一样傲佞盖世,他可不敢保证,毕竟这种极稀缺的“珍宝”已经绝种了,
沐凤仪柔柔地靠在他怀里,难得的轻言细语,“那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好呢,”
“嗯,朕想想啊……”壁天奕忖度间还未开口时,
沐凤仪悠然一笑,望着他俊美如斯的脸庞,坏笑道,“就叫赢奕,怎么样,”
“什么,”壁天奕有些惊异她的想法,念了出來,“壁赢奕,”呃,赢奕之谓淫意,天啊,她太有才了吧,
“你觉得如何啊,我的国君相公,”沐凤仪笑问道,狭长的眸子里闪动着狡猾的光润,
“呃…不错…不错…...”壁天奕挂着一张苦瓜脸道,也罢随她的意了,随即瞅着她的肚子,沒好气地道,“这只怕生出來又是一个小淫君了,”
“呵呵呵……好啊,我就喜欢小淫君…”沐凤仪笑容可掬地瞅着他,葇荑勾勒着他的脸庞,忍不住轻轻地凑上脸去,轻吻了一下,话语顺着他脸畔也逸了出來,“还有大淫君……”
壁天奕心中一动,手中又不敢太用劲,将唇凑在她耳鬓厮磨了会,“乖乖啊,你可折磨死朕了,真想和你夜夜大战三百回,你快点生下來,我们再…好不好,”
沐凤仪含羞带涩地低话,“淫君,你真是**不堪……”
“嘿嘿,你才知道啊,朕就是爱对你**,凤仪…独爱你,”壁天奕说完,轻轻掰正她的脸,一记吻落在她的绯唇上……
过了会,她才推开他,看着旁边站着的宫女太监们,他们都低下了头哪里还敢看他们,不禁笑嗔道,“淫君,以后要注意场合,可不要失了国体,”
“呵呵,朕可管不了那么多,朕就是想你……”
“不害臊,我就在你身边,你还想,”
“当然想,在身边也想……”
两人柔情蜜饯地言语着,伴着那桃花红瓣,更是笑得羞红了脸,
“凤仪,要是女孩子,我们就叫她爱仪好不好,”壁天奕眼中透出无限的光亮,映着最爱人的影,
“壁爱仪……”沐凤仪咀嚼着这个饱有蕴意的名字,心底是动荡不止,瞅着眼前人,柔言笑道,“好,就依你,你的想象力还不错,”
“嘿嘿,不会弱于爱妃的吧,”以为会得到几许夸赞时,
岂料对方,來了句,“呵呵,那可差远了,”
“呃……”壁天奕又挂下了一张苦瓜脸,罢了罢了,今世栽在她手上了,他现在算是明白了,他在沐凤仪面前,只有一个字,服,
沐凤仪看向远处那巍然屹立的宫殿,还有那片炫丽的大好风光,喃喃地语道,“人年轻多么美好,可,凤仪也终会有老去的那一天……”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壁天奕紧紧地拥揽着她的肩膀,果断地接过她的话,“执子之手,与子携老,有凤來仪,此生无憾,”
“天奕……”沐凤仪感动地低睑下头,过了会才抬眸望着面前人,“你为我废黜后宫,你真的从未后悔吗,”
“沒有,你一人已胜过佳丽万千,”壁天奕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