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好话的,”李福全也不过是做个面子罢了,其实真要是让他帮上什么忙,还真帮不來,现在绿头牌子都是皇后娘娘在控制着,他若是做了什么手脚,很快就会被皇后娘娘发生,到时候便是得罪人了,这样的事情,他可不干,
“老奴告辞了,”李福全将这四名强壮的太监交给林若薰以前,便是告辞而去,
林若薰在前门和后院门,各安排了两名强壮的太监,
让他分成两班轮流看守大门,另外,宫里的人再仔细一点,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
这一夜,又是无月无星的一夜,漆黑的夜里,伸手不见五指,
冬梅提了一盏宫灯,沿着长满蒿草的小径向前走动,林若薰悄然跟在她的身后,
时不时地,林若薰抬起头,向漆黑的夜空中张望,
草丛中,各种虫儿在愉快地嘶鸣着,林若薰的脚步声,吓到它们,便是一只一只地从草丛里逃出來,四下散去,
走了一会,绣靴之上,便被露水所濡湿了,
冬梅停了一会,等林若薰靠近了,这才扶着她的手,小心地叮嘱着,“娘娘,仔细脚下,这个季节,不知道有沒有蛇鼠,这宫里的婢子们,越來越懒惰了,这边的杂草也不知道去铲除了,”
林若薰笑笑,“你在宫里混了这么多年,这宫中的规矩你不是不知道的,现在人人向着皇太妃,还有谁会顾念着昔日的皇太后呢,如果,如果皇太子还活着的话,那此时的境况应该是完全不相同了的罢,”
冬梅寂静地点了点头,又突然问了一句“娘娘,你说那皇后娘娘不为让皇上宠幸,反倒是一味推荐着何贵妃娘娘去侍寝呢,”
皇后是西域最大的藩部的大公主,如果她能生下皇子,能后果,慕容飞宇自然能想得到,
侍不侍寝又如何,慕容飞宇不让她怀上子嗣,自然是不会让有的,所以,她的算盘可是打得响当当的,
“娘娘,是何因,”冬梅又接着问了一句,
林若薰笑了笑,低声说道,
“别看后宫这些女人众多,一个一个想着法子讨皇上,今天谁谁得宠,明天谁谁失宠,其实她们千算万算也算不过皇上,自古帝王最无情,她们哪里能左右得了皇上,这宠与不宠,还是皇上说了算,说白了,这后宫都是皇上的一盘棋局,所以,谁得宠只有皇上自己才真正的清楚,而皇后只不过是与皇上对弈的人,”
冬梅低低地惊呼,“娘娘的意思是,皇后才是皇上的敌人吗,”
“呵呵,你以为皇上为什么不來锦绣宫呢,”
“那不是因为有鬼吗,”冬梅叫道,
其实这一切,林若薰也只是猜测,她也是刚刚知道,西藩王私自囤兵,数量太多,超出了慕容飞宇的疑心了,
所以,他不得不暂时顺着皇后的意思來,
这一切只是她的猜测而已,也沒有什么证据,不过,许多事情结合在一起,好好的想一想,便知道答案了,
两个人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在这里漆黑的空旷里,很快消散了,
林若薰的沉默,肯定了冬梅的猜测,她扶紧了林若薰的手,小心地跨过一道花圃,
草丛里,突然传來了索索的声音,冬梅心里一阵揪然,有蛇,
赶紧将林若薰往后推了一点,
很快,随着草丛的耸动,一条白色的蛇,从冬梅前面的的草丛中,一闪而过,
冬梅吓得惊呼了一声,果真是有蛇,太吓人了,
回过头,发现林若薰正矗立着不动,冬梅退回來,扶着林若薰的手,关切地问道,
“娘娘,怎么啦,”
林若薰摇了摇头,且下巴指了指正前方,
冬梅有些惊诧,她顺着林若薰的目光看过去,只见正前方的黑暗中,有一道人影,正一动不动地望着她们,
冬梅骇得心跳加速起來,这个人,哪里还有半分人的特征,这分明是一个鬼影吗,
仓惶之中,便着林若薰的手就想逃开,
那条人影笔直得像一根粗大的木杆,在这样漆黑的夜里,特别的突兀,
更重要的是,那人影也是一瞬不瞬地望着她们,
“娘娘,快走,有鬼啊,”冬梅急得哭出來,她拉着林若薰的衣袖,往后退去,可是怎么扯,林若薰也无动于中,只是愣愣地盯着那道黑影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