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份份在宫里侍候你。等她满十八的时候。就赎她出來。给她许一门好人家。”
徐昭仪沉默了。可是自己明明是亲眼所见的。到现在。这一切事实又被全部推翻了。
娘亲拍了拍她的手背。认真说道。“我就感觉到这深宫有股怨气。莫不是那丫头真的受了怨鬼所附身了。”
徐昭仪瞠目。确实。她也有此怀疑。如果说紫缘的第一次是因为想报复她。那么。后來的那名小宫女。为什么一直坚持说她看到鬼了呢。
她记得那时候自己一直处于颠狂状态。后來晕了过來。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记不清楚。难不成。这地方真有鬼。
娘亲从怀里掏出一块观音玉佩來。“这是为娘在寺里求的。有开过光。希望能避邪养生。能保护你顺利地产皇子。为我徐家添光。到时候。娘的日子也好过了许多。”那惑。K
御花园中。林若薰扶着冬梅的手。在前面缓缓而行。徐夫人则是不徐不疾地跟在旁边。
“徐夫人。本宫听说徐将军这次为我大燕立了大功啊。”
徐夫人谨慎地点了点头。接过话头。“娘娘谬赞了。夫主他也是有了皇上的恩典。才能在边疆顺利制敌的。”
御花园的西花圃。便是满园的金盏菊。只是这个季节。还沒有到花期。一个个一株株长得枝叶盛茂的。却连花苞也不曾打來。
林若薰谦然一笑。“今年天气稍冷。花期还不曾到。让徐夫人失望了。”
徐夫人自然得体地转身。望着林若薰。突然从怀里拿出來一副画像。
“娘娘。这画是夫主在偶然的机会的得到的。你看看。认不认识。”
林若薰好奇地接过画像。只是一眼。就差点晕倒。
画上。画得以为青松圆石为背景。一名四五岁的小顽童在松树下。快乐地逗着仙鹤。
而这小男孩的面孔长得跟慕容飞宇完全是一个模子里刻出來一般。
她冷冷地吸了一口气。瞠目了半晌。这不是她日夜想要寻找的小俊。她的嘴唇在轻微地颤抖着。内心的激荡让她几乎眩晕。扶着冬梅的手差点晕过去。
好在冬梅机警。凑着画面看了一眼。笑道。“好活沷可爱的孩子啊。奴婢斗胆问一句。徐夫人在哪里得到这此画。可是这画中的娃娃是何人。”
徐夫人敛目一笑。然后微微垂首。
“夫主年过六旬。在边疆抛头颅洒热血。犬子在跟在其左右。拼死拼活的。也不知道哪天会战死沙场。原本为万岁爷效命是我臣子应该尽到的责任。只是可惜。我徐家的三个儿子。有两名已经殉难。如今那老三。也才是二十出头。正是青春。贱妾想着。如果能回來。给我添一二个孙儿。也让我徐家不至于断了命脉。只是皇命难为。贱妾哪里敢痴心妄想。”
徐夫人说到此处。便是玄然欲泣。
可以想象得出來。一家之中。四个男丁全部扑在沙场。这家里的妇人一个个盼着望着。盼出來都是尸骨。那种寒心和绝望。是无法承受的。
林若薰被其感动。也鞠了一捧热泪。
半晌。这才说道。“老将军已年迈。可以向皇上告老啊。”
徐夫人摇了摇头。“我徐家的今天的地位是我两个儿子的命换來。如果将军告了老。便有别人会取代他。从此以后。我徐家便会从此衰落。”
林若薰疑惑地说道。“这应该不会的。徐昭仪她是将军的亲生女儿。如果能诞下龙嗣。将军。徐家同样是门庭显赫。无人能及啊。”
徐夫人点了点头。“娘娘总算是个明白人。”
徐夫人指着林若薰手中的画卷说道。“这孩子贱妾也不知道是谁。不过。看娘娘住在锦绣宫。希望以后能多帮衬着徐昭仪。这孩子是我亲眼看着长大的。是个极不懂事的。跟她的母亲一样。糊涂又不是识大体。所以请娘娘时刻提点。这娘娘的好。贱妾自然铭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