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安然离开了,”
段雨泽皱起了眉头,抬头说道,“你们是什么人,”
为首的那个男人喊道,“我们这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位公子看你长得这么文弱,还是顺其自然的好,不要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的命都丢了,”
段雨泽抬起头,迎着阳光,灿然一笑,“这位女子是我的妻子,你们想把她带走,那我自然是不同意,”
“哼,不识好歹,兄弟们,上,”为首的蒙面男人跃下马來,带着四个男人冲着车厢,两名驭夫受了惊吓,抱头窜得远远的,冬梅也从后面的车厢里走了出來,
林若薰坐在马车之内已经听到外面的吵嚷声,掀帘走了出來,
“你们不要生事了,我跟你们走便是了,”
“哈哈哈,还是个挺勇敢的小妇人,既然是你主动跟我们走,那我们也不为难你的相公了,走,走,”为首的男人过來就要拉林若薰,
段雨泽一改平日的柔弱,以最快的速度将林若薰揽在了自己的身后,他脸上是坚毅的笑容,他沉稳地用身躯拦住虎狼似的众人,“今天,沒有任何人能从我这里把她带走,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
为首的男人抽出腰间的弯刀,明晃晃的弯刀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寒光一闪,那犀利的刀峰,停了段雨泽颈脖处,他丝毫沒有畏惧,反尔,脸上带着轻逸的微笑,
为首的那名男子仰天大笑,“如此痴子,是你自己枉自送死,休怪我不客气了,”
眼看着段雨泽就要血溅当场,林若薰吓得忘记了呼喊,
那男子扬起大刀,段雨泽身形一闪,突然间,那举刀的男子,当场跳起舞來,挥舞着大刀在人群中转着圈圈,一边跳舞,一边口中振振有词地唱着,
另外四个男子莫名其妙地围了上去,半晌,看看段雨泽,立即膛目结舌,
其中一个瘦个子的男人,凑上前面拿着刀指着段雨泽,鼓足勇气问道,“喂,你这个人,是不是会巫蛊之术,是不是给我大哥下了降头,”
巫蛊之术原來也是源于段雨泽所在的大理国,对于蛊术,他也并不陌生,只是此时,他用的也并不是巫蛊之术,
他昂起头,清朗地笑了几声,“害人者终害己,尔等不过是汴梁城中的几个混混而已,收了点钱财就壮着胆子來杀人,是不是不想活了,”
几人听完段雨泽的话,相互对望了几眼,几个人的眼里都是惊惧万分,确实,他们背后的真相也被段雨泽猜了个正着,
“你们谁想继续过來试试……”这几个人看看他们的老大,又看看胸有成足的段雨泽,慌乱地按着他们疯颠的老大,吆喝着马儿掉头向树从中撤退而去,
这來來回回的一趟总共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可是,真是生死存亡一线之间啊,
林若薰吓得呆呆的,回不过神來,她很怕很怕,会失去段雨泽,刚才就在那男人举刀的一瞬间,她的脑子里面,只剩下一片空白,
段雨泽转身抱住她,轻轻在她的后背拍拍,“沒事了,只是虚惊一场,”
那两名驭夫又从树后面钻了出來,大呼好险,冬梅从马车里钻出來,惊魂未定地说道,“这是哪里的山贼啊,此处刚出汴梁城,竟然就有山贼在光天化日之下拦路抢劫,就不怕官府的人來追捕吗,”
段雨泽淡然一笑,“这几个人,身上穿的都是粗劣的布衣,蒙着面,却沒有慑人的气魄,举着刀,连半腕力都沒有,这根本不是什么山贼,在我看來,不过是汴梁城中的小混混或者乞丐之流,被人许以钱财收买,故意來拦截我们的,他们的目地只有一个……”
段雨泽话音未落,林若薰皱眉接着说道,“是我,定是我那不成器的二妹,她是看我不过眼,所以才出此下策,”
冬梅上前扶着林若薰向车厢走过來,“小姐,要不要休息一会再走,”
驭夫们已经将马车重新摆好,准备上路了,
林若薰走上车厢,说道,“快马加鞭,速速离去的好,免得她还不死心,这个妇人,心里真是狠毒,唉,”
林若薰的话,段雨泽自然也是赞成,
几个人都坐稳之后,两辆马车便在原野上,飞快地驰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