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寂的书房中,赵子渊正对着一堆书册发呆,这是他日日钻研的战书,希望能从这里拿到一些能够为他所用的东西,以期再重新获得皇帝的重视,
林若蕙在书房的门口站了半片,看着赵子渊脸上的神色好了一些,这才敢挪动着脚步,向里面走去,
身后的丫鬟连忙跟了上去,
听到她进來的脚步声,赵子渊连头也沒有抬,成亲一年多以來,他是越來越厌恶这个女子,心机太重了,又自负高傲,心胸狭窄,先前利用假怀孕的事情博得他的看重,后來,又是后妃之间挑驳离间,又闹得家庭失和,诸多丑事传出去,让他颜面尽失,
林若惠端着一盅冒着热气的莲子羹汤,款款地走了他的身边,温和了嗓子唤道,“世子爷,喝点莲子汤吧,这几日忙碌的,脸色都熬得憔悴了,真叫人心疼,”
赵子渊一听这话,就觉得太阳穴隐隐发胀,自己都憋在家里一个多月了,哪里有什么公务可做,这分明是在讥讽他,原本是有一些口渴的,听完这话,便是连喝汤的兴致都沒有了,
“出去吧,我不渴,”他揉捏着太阳穴,冷冷地说道,
林若惠却是不依不饶,伸手帮他揉捏着太阳穴,一边在他的耳边吹得风,低低地说道,
“世子爷,都快三个月不曾到我房里去了,你的若妹可是,夜夜都很想念,”
如此露骨的表白,若是换作了以前,赵子渊有再烦的心事,便是全部抛开,不顾一切地扑上去行事,
可惜,现在他心里如乱麻,脑子里如同被牛粪糊住了一般,对于她的这种挑逗反而厌恶无比,偏偏的,她还提到了“若妹”两个字,这两个字,在他的心里,却并不是她,而是另外一个女人,
每每想到她,那清丽的身影,那坚毅的神情,连死都无所畏惧的凛然气节,这样的女子,只配跟着像他这样的男人,也许如果他娶她,他现在的处境不会像这般尴尬了,
不知道从什么起,他竟然有了这种可怕的想法,再之后,一听到“若妹”两个字,便如同心头肉被针刺,让他懊悔不已,
怔然间,林若蕙的纤纤小手已然解开了他的腰带,急切地朝着双胯之间摸索过去,
他身子一僵,瞬间闭了上双眼,连呼吸也开始粗了起來,
林若蕙见状,连忙俯下身去,跪在他的跟前,张开樱红的小唇吮吸了起來,
“唔……”赵子渊已是很久不近女色,此时被林若蕙这样撩拨着,瞬间滚烫而肿胀了起來,一声畅快的呻吟脱口而出,
身子底下的林若蕙故作姿态地依依唔唔着,抓住赵子渊的双手,放在了自己的丰满的脑衣上面,媚态百出地引诱着他,他微眯着眼,模糊中,仿佛看到那张脸,竟然是林若薰,
突然心中一惊,瞬间惊醒过來,肿胀也随之绵软了下來,他将林若惠的脸推开,有几分不耐地说道,“光天化日的,不可如此胡闹,下去吧,”
林若惠被他推置墙角,心中一酸,便是嘤嘤地哭了起來,她不顾一切地去讨好他,他却毫不领情,连这种下作的技巧,还是花钱从一名妓院的嬷嬷口中打听來的,原以为,他会喜欢,想不到却是沒有起到半点作用,
哭了半怔,赵子渊便是不耐地起身,整理好衣袍,大步向书房外面走去,
林若蕙在他身后,又凄楚地唤着,“世子爷,世子爷……”
这样一折腾,便是把原本想说的,她在城中见过林若薰的事情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赵子渊衣摆飘动,很快走出了书房,行至院中,这便看到门房的管事正急匆匆地向他这边跑过來,
他背手而立,站住了,问道,“何事,”
管事的气喘吁吁地行了礼,便认真答道,“世子爷,外面有一个叫做林若薰的女子求见,”
赵子渊身形一滞,俊美而阴冷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惊讶,他伸手扣住管事的衣领,“你说什么,”
那管事,吓得满头大汗,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惹得世子爷不高兴,瑟瑟着,半晌,才吭声道,“爷,爷,是一位姑娘,她叫林若薰,奴才已经将她带入了大厅,正候着您呢,”
赵子渊听说,便是松开管事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