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喜咬紧牙关,她知道自己痛苦的哀鸣被傅毅臆想成高潮的享乐,这个变态就在这里寻找着刺激快乐,
“不出声是吧,好,那我叫让你感受感受高潮再叫吧,贱货,”傅毅听不到他幻想中的叫声,一时兽性大发,朝着满心喜娇嫩的红唇猛扑上去,一个肮脏的吻强制送给了满心喜,
满心喜拒绝不了傅毅的强吻,因为她使劲全部力气也推不开傅毅,傅毅的舌头在满心喜嘴里肆意地搅着,满心喜闭上眼睛,狠狠咬住了傅毅的舌头,
“啊……”傅毅疼得大叫,可是无论他怎么挣扎,满心喜就是不松口,
一阵血腥味喷涌而出,满心喜知道傅毅的舌头被咬出血了,
傅毅一个巴掌狠狠打在满心喜的脸上,满心喜吃痛不过终于松了口,这一下傅毅的舌头总算逃过一劫,
“贱货,”傅毅大骂一声,疯了一般冲向满心喜,这次他可不敢再亲对方的嘴,而是把罪恶的手伸向了满心喜的裤腰,
满心喜被压倒在一张破旧的办公桌上,衣服已经被撕得七零八碎,她已经看到傅毅那丑陋的硬物,无论她怎么拼命挣扎都无济于事,她知道,她将无法继续保持清白之身,她哭了,泪水顺着脸颊隐沒在发丝里,“雪天,对不起,”这是她唯一能说的话,
满心喜闭上眼睛,准备承受着屈辱的时刻,然而噩梦并沒有如她预料的那样到來,她听到一声怒吼,接着一个人影一闪,傅毅就被人一脚踹到在地上,
“雪天,”满心喜看到了那个英俊的身影,她一下子就扑到在他怀里,她的手紧紧勾住慕容雪天的脖子不肯松开,
“别怕,心喜,我來了,”慕容雪天替满心喜扣上衣服和裤子,并脱西服外套给她披上,然后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沒事了,”
“哼,”板着一声冷哼,傅毅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地上爬起來,同时手里握着一乌黑黑的枪,枪口直对着慕容雪天的眉心,这是傅毅为了对付慕容雪天,专门找人几经周折弄到手的,
“喂,你能不能先穿上裤子,一个大男人把老二露在外面吹风不傻吗,”慕容雪天轻轻松开满心喜,向前走了两小步,将满心喜隐匿在身后,
傅毅就知道那张纸条送的太早,否则慕容雪天不会來的这样快,可这是罗婷婷执意要求的,傅毅也沒有办法,现在煮熟的鸭子又飞了,傅毅已经红了眼,这次就算拼了命也要和慕容雪天同归于尽,
“喂,叫你先穿裤子,你沒有听见,瞧被这冷分吹得,都缩成一点点大了,还好意思呆在外面,”慕容雪天不紧不慢地松了领带,
傅毅才不理会慕容雪天的冷嘲热讽,他知道他一分神,慕容雪天就能一脚踢翻他,他握着枪的手一动不动,“看是你的腿快还是我的子弹快,”傅毅心里得意地想,
慕容雪天一步步逼近傅毅,傅毅的手指也紧紧扣着扳机,“开枪,不能给慕容雪天机会,”傅毅心想,于是他断然扣下扳机,这次死得一定是慕容雪天,
可是一切大大出乎傅毅所料,手枪被踹飞了,子弹被射到墙上,掉到地上乱蹦,他不知道慕容雪天的腿究竟有多快,但至少比子弹快,同时他也知道,他这次死定了,
“我不会要你的命,”慕容雪天冷冷地说,
“那……那你想怎么样,”傅毅知道一定有比死更痛苦的事情发生,
“你猜猜看,”慕容雪天带着微笑,就像在逗一个孩子,
傅毅摇摇头,在他摇头的同时,他看见慕容雪天的手上多了一把小刀,大概就是小学生用的那种塑料小刀,这是慕容雪天刚才在那种废旧的办公桌上发现的,“你究竟想做什么,”
“阉了你,”慕容雪天说着将小刀展开,一个不足十厘米的小铁片,但阉人阉猪还是可以的,
“不,不……,”傅毅哆嗦着说,
“我从來沒有做过这么邪恶的事情,”慕容雪天说话的同时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但这次我不会放过你,”
“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千万不要废我,”傅毅普通一声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