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
我这才醒悟为什么族村的森林里有那么多香扁柏。对族群的知识居然知道得那么稀少!我很惭愧地想。
“这些知识在课堂上是不会教的。”姬泽恩好像看出了我自卑情绪,安慰我说。
我突然想到一个自己特别想知道的问题,可又很担心问出来后会得到自己很不想要的答案。我准备把盘子侧身放回桌面,他抢着接过去放好,转身坐在我身边,看着我。
“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已经好了。从圣池回来后就会这样,开始背上一阵疼痛,疼过之后就会浑身无力,最后昏迷过去。昏迷时我就会一直在做同一个梦,最后都会惊醒或哭醒——至少暂时还没有做过快乐的梦。昏迷时间应该都不是很长。我自己也不知道……”
他和我分享那么多族中机密,我也必须把自己微不足道的事让他知道。面对着因担忧而一再问起的他,我很愿意把一切都和盘托出。
“你以后要更加当心了。华德叫我给你找一件万无一失的护身法器或魔器给你,我还需要点时间……”他歉意地看着我,仿如我的昏迷都是他的错。
“没关系的!”我慌不迭地说,有点受不了别人对我那么好。
既然他提到姬华德,和我的问题很接近了,我思索着怎么问比较好。
“族长派你来执行任务怎么都没有告诉过我?要不我们可以同路。”我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地说。
姬泽恩失声地笑了一下,然后略略眯了一下眼很认真地看入我的眼眸,那深邃的黑光仿佛能越过我纷杂的想法,把真实的意图挖掘出来。他眼里隐含的绵绵情意引起我一阵慌乱,他却趁我强烈不安时,抓起我的右手握在他两个手中间。
浑身颤栗,心里泛起的涟漪在我身上卷起一股热浪,脸被血液沾上了无法抹去的胭脂色,手心渗出的细细汗丝打湿了手掌。我尴尬地垂下了头。
他感觉到了我那极度失控的情绪,翻开我的手心好奇地研究着……我用劲想抽回手,但被他紧紧拉住,我顿时无地自容,就像自己的心事赤裸在别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