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不要走,燕子已经二十好几了,在蹉跎下去,就真的韶华调零,人老珠黄了,求求你,让我变成你真正的妃子,做一个完整的女人吧,”
“不行,你我之间,永远不可能,”文浩声音沉冷,额头上却沁出滚烫的汗珠,下的是什么药他不知道,不过药性当真是霸道猛烈,令他**焚身,筋脉欲裂,若在得不到不宣泄的话,只怕他的血管都要爆炸了,
“为什么不行,”江燕转身來到他前面,抬起泪如雨下的美艳面颊,茫然的凝望着他,不解地问:“是怕慎妃吃醋吗,”
文浩眉心紧锁,沉默不语,呼吸越來越粗重,一滴豆大的汗水从他额头逼落了下來,却浇不灭身上那炽烈滚烫的欲.望之火,
“还是,您介意我和白鹏飞之间的过往,”江燕试探的问道,忐忑的咬唇片,梨花带雨的委屈模样,当真是惹人怜悯,
江燕捕捉到文浩眼中有异,伸出洁白如玉藕的手臂攀向了他的脖颈,一颗艳丽的守宫朱砂,骄傲的宣示着她的冰清玉洁,令人忍不住想去攀折她的幽艳美好,
文浩下身已经坚.挺膨胀欲裂,在经她光滑细致的肌肤一碰,刺激的快要发疯失控,狠狠甩开了她,紧握着拳头,咬紧钢牙,强忍住了那快要呼啸而出的情﹡欲,
江燕从冰凉的地面缓缓爬起身子,原本泪光闪闪的双眼登时蒙上一层阴霾,
只见她秀丽的长眉微微蹙起,一颦一皱间,显得格外焦急懵懂:“那.......那慎妃她.......她一个残花败柳之身,而且.......而且还无耻的跟好几个男人苟且过,您不照样沒有介意吗,为什么独独介意我呢,”
闻听此言,文浩的冷峻容颜闪过狠色,一股怒焰直冲头顶,熊熊烧红了他暗潮汹涌的双眼,不由一个箭步冲上前揪起她,“啪,”一巴掌,发狠的煽了下去,把她整个人狠狠的煽倒在地,
“浩哥,你......”江燕捂着高肿的脸颊,难以置信的瞪着文浩,哗哗流着眼泪,嘴角的鲜血也跟着娟娟流了出來,微微颤抖着哭喊道:“你打我,你居然打我.......”
文浩瞧着她长发散乱,泪痕满面,雪白的身子在若隐若现的青纱里颤颤发抖,这模样凄凉的,倒让他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怜悯,不由在心底苍凉的叹息了一声,弯身把她扶了起來,
江燕顺势往他怀中一斜,依偎在了他的肩头,不过这一次,文浩沒有拒绝,只是眉头紧皱,忍着一身的狂躁火热,轻轻抚了下她高高肿起的面颊,耐着脾气道:“以后不许在朕的跟前,数落慎妃的不是,其实燕子你知道吗,即便沒有慎儿,朕也依然不会碰你的,”
“为什么,为什么,”江燕的汪汪泪眼中,掀起一阵错愕的涟漪,痴痴的凝望了他好一会儿之后,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癫狂的怨怅,尽数宣泄了出來,
她艳丽的容颜骤然变得扭曲,眸子亮得怔人,仿若冤死的凄厉女鬼,在暗夜里愤怒不甘的哭叫:“为什么皇后可以,月魅可以,沈如兰可以,珍玉儿可以,就连苏才人,钱娘子,李选侍那种姿色平庸的货色也可以,却唯独我不可以,”
文浩缓缓松开了她,起身走到窗前,目光望着漆黑一片的深夜,眸底晃过一丝复杂光芒,沉声道:“因为朕不喜欢你,如果当初沒有你哥哥说情的话,朕根本不会尊从母妃懿旨,纳了你为侧妃,”
江燕听完这话,赫然楞住,眉睫仓惶的晃了几晃后,忽然发狂的撕扯掉了身上的纱衣,将美不胜收的躯体欺到文浩眼前,示威似的展露出胴体美好诱人的线条,像一头美艳凶悍的烈豹,冲他低低吼叫道:“燕子到底哪里比不上她,是身材样貌比不上,还是才华风情比不上,是品格德行比不上,还是冰清玉洁比不上,”
文浩俯视着江燕肚兜下的一对雪岭双珠,那原本凝脂赛雪的肌肤,在胭脂红的光晕下,泛着迷人的桃色,令人馋涎欲滴,也令他原本就已经充血爆发的欲﹡火,猛然在体内加剧扩张,身上的热汗也益发多了,几乎已经将他通身浸润,而后大颗大颗的往下滴落,
“你哪里都好,才貌双全,艳冠京都,是朕配不上你,其实只要你肯放下那份虚容和清高,一定会找到一个对你好的男人,可是那个人,永远不会是朕,所以朕打算让你哥哥接你出宫,把留你在宫里,只会增加你的痛苦,”
文浩面无表情的说完,不打算在跟她纠缠,遽然转身就走,殊不知,江燕见软的不行,竟然要來硬的,宛如雪白的美豹一般,狰狞的扑向了他,并且还用温软酥香的身体,摩擦轻蹭到他胯下的硬挺如铁处,
发现文浩早已情﹡欲喷张,江燕仿佛笃定他再也抗拒不了自己,于是越发的肆无忌惮起來,嘴唇胡乱的亲吻着他的脖颈,娇喘绵绵道:“浩哥,燕子不求您能像对待慎妃那样专情待我,也不求家族显赫和富贵荣华,只想留在您的身边,当一个名副其实的妃子,这点要求不算过分的,反正您此刻已经被我下了最烈的合欢散,若是在忍着,只怕会血管迸裂,筋脉曲张而死,所以您就别再坚持了,让燕子來好好伺候您吧,”
文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