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安安分分的回答她的话,
“呦,本宫沒有听错吧,贵人竟然又愿意见皇上了,”月魅杏眼中皆是鄙夷嘲弄,讥笑道:“前些日子,贵人不是还把皇上往门外赶吗,这会子怎的又跪求在玉阶前了,莫不是,要给你的‘情郎’求情,”
茗慎伏地的手死死扣着砖上的吉祥花纹,冷冷回道:“贵嫔娘娘误会了,嫔妾只是觉得前些日子冒犯了圣驾,心中有愧,所以特來请罪的,”
“贵人要请罪,也得分对时候,白鹏飞刚刚锒铛入狱,贵人便來求见皇上,难免会让人多想,本宫看在以前和你相处过的份上,奉劝你还是乖乖回到昭阳殿里闭门思过去吧,等到白鹏飞人头落地后,你在來求见皇上,说不定皇上还能相信你是清白的,不过呢,皇上貌似再也不想看见你了,想來也是了,天底下又哪个男人,愿意去宠爱一个人尽可夫的‘残花败柳’呢,贵人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月魅柔柔的问道,但声音不冷不热,句句都绵密藏针,且针针直戳茗慎的痛处,
“贵嫔娘娘如此敦敦善诱,对嫔妾当真是体贴至极啊,”茗慎不禁失笑,恐怕文浩如此狠心的闭门不见,少不了有这小蹄子的从旁挑拨,
“你能明白最好,”月魅叹了一口气,又道:“皇上体恤本宫侍驾辛苦,命人用御輦送本宫回去,本宫就不跟你多聊了,贵人且慢慢跪着,谁不定你的膝盖,真能跪软了咱们皇上的心呢,”
她说着抬步而去,一只脚故意狠狠的踩在茗慎的手背上,茗慎吃痛挣扎,差点把她滑倒在地,幸好有宫人即时将她扶住,可茗慎的手背,却踩得高高肿起,
“当真是不时实务,连跪着都惹人厌弃,”月魅嫌恶的瞪了她一眼,失去了羞辱她的兴致,扶着宫人的手,坐上御用的轿輦,洋洋得意而去,
茗慎捂着痛得要死的手,死死咬着下唇,极力忍耐着不让屈辱的泪水滑落,一直跪到了黄昏时分,只觉得眼前渐渐模糊,曾经的恩爱缠绵片片在脑海纷飞零散,整个人也软软的昏到在了玉阶前,
出自:《诗经·郑风·子衿》
[译文]
你那青青的衣领,我悠悠牵挂的心。即使我不去找你,难道你就不给我消息了吗
你那青青的佩玉,我悠悠思念在怀。即使我不去找你,怎么你就不肯来找我呢?
我走来踱去多少趟啊,在这城门的楼台上。一天不能见到你啊,漫长得就像三个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