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眸子闪过惊慌之色。她痛苦的蠕动着身体往后撤。试图可以逃脱掉接下來苦痛的折磨。
此刻的文轩如同來自地狱的魔鬼。那双桃花眼除了恨。已经找不出其他情绪。他愤怒的舞动钢鞭。精准无误的在茗慎的背上留下了一道火红的鞭痕。
“啊……”茗慎惨叫了一声。还來不及躲闪。那银色的长鞭再次劈了过來。痛的她连哭喊的力气都丧失了。只能像只逃窜的野兔般在地宫里四处躲闪着鞭子的抽打。
“这就受不了啦。你不是很有骨气么。”文轩冷笑着瞧着趴在地上痛苦的抽泣着的茗慎。一边说着。一边狠狠挥动着手里的手钢鞭。沒命的往她血肉模糊的娇躯上抽打。
茗慎疼得在地上翻滚。她想逃脱却丧失了所有反抗的力气。只能一下又一下的承受着这地狱与血腥的滋味。
“为什么不求我。”文轩狠狠揪起她凌乱的长发。强迫着她与他对视。狠声问道。
“我求你了。你就不打了么。”茗慎破碎的嘤咛。冰冷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梨花带雨。焕发出一种凄凉绝望的美丽。
“还是这么有自知之明?”文轩邪魅的笑道:“其实鞭子的滋味不好受。你若受不了这皮肉之苦。可以去向你的表哥情郎求救啊。要不朕干脆把你送给他算了。你不是朝思暮想的渴望着他么。我的慎卿。”
剧烈疼痛已经让茗慎痉.挛的颤抖。文轩的话无疑是在她伤口上洒下的一把。像撕去她心口的一层皮般炽辣。
她凄凉的笑道:“轩郎。每次在我准备把自己全部送给你之前。你总是有办法让我恨你恨到万念俱灰。你若对我若尚存一丝慈悲。就放我和承欢出宫吧。我愿青灯古佛了此残生。也不算给你蒙羞。你觉得如何。”
文轩嗤笑一声。仿佛刚听她讲完一个笑话。
他轻柔的拂落粘腻在茗慎脸庞的发丝。冷笑道:“慎卿你想的太天真了吧。你的表哥步步紧逼的冲朕要人。朕哪里敢放了你呀。要不这样好不好。你去见见你的好表哥。把他给杀了。朕就把承欢还给你。另外会在宫里给你建造一座庙宇。让你青灯古佛的过清净日子。怎么样。”
“呵呵……”茗慎血红的嘴角扬起一道浓浓嘲讽的弧度。尽管她如今狼狈不堪。却依然可寻一丝残存的骄傲风骨。
文轩被她笑的有些发慌。这种感觉令他心里极其不爽。于是冷声质问道:“你笑什么。”
“你有心么。你懂什么是爱么。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但哪一次不是把我利用到榨干殆尽才肯甘心。”茗慎丝毫不惧的对视着他。浑身散发出清冷孤傲的光芒。
文轩心头被她的目光穿刺。恼羞成怒的甩了她一记耳光。哼道:“不识抬举的东西。你也配说爱。你爱的是什么。是舍不得你表哥死对么。哼。你若不去。朕就将你永远囚禁在这里。让你从此不见天日。而且还会把承欢也囚禁起來。让你们母女生死不复相见。”
“金刚不可夺其志。我亦不可以。威武不屈。低贱不移。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在助纣为虐。为虎作伥了。”茗慎依旧骄傲不变。大义凛然的模样一点也不像个十八岁的女子。更不像她昔日委曲求全。只为安身的个性。
文轩见状简直怒极。一把撕开她蔽体的锦缎。将炙热的坚.挺径直贯穿进她干涩的身体。不遗余力地猛烈撞击着她残破的躯体。嘴里发出连连讥笑:“装他妈的什么三贞九烈。纳兰茗慎。别以为我不知道。其实你跟我都是一路货色。你之所以被我欺压。那只是因为你沒我强大而已……”
茗慎无助的承受着他猛兽一般一次比一次深入的进攻。她几乎连挣扎呼喊的力气都有了。血肉模糊的指尖紧抠住身下冰冷的地面。在耳畔一句接着一句刀子般的讥讽中。意识逐渐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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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轩有句话算是说对了。其实茗慎和他就是一路货色。为达目的什么都肯牺牲。而且用的手段也是惊人般的相似。所以她在惊恐与饥饿。威胁与皮鞭。几次寻死觅活未能得逞之后。终于抽噎着洗了脸。拢了头。擦上丁点脂粉。然后换一身鲜艳的舞衣。藏进袖口一把匕首。答应去暗杀睿亲王。
血色的夕阳隐入山峦。一位身着紫罗兰色彩绘芙蓉舞衣。面覆透明的纱巾的女子。怀抱白玉琵琶。静静跪在了睿营的一座主帐门口。
“启禀睿王殿下。宣文帝送來一名舞妓。请您笑纳。”一名年轻的公公进去通传。望着斜椅在虎皮榻上不怒自威的文浩。匍匐在地恭敬的说道。
文浩墨玉般的眼眸霎时掠过一丝惊喜。但碍于江枫。慕容凡和南安世子都在场。只好继续端得高高在上的姿态。懒懒问道:“人在何处。”
“回睿王殿下。舞妓就跪在帐外等候召见。”公公抚着头。尖细的声音极尽讨好。
“公公辛苦了。江枫。将他带下去赐酒赐宴。”文浩嘴角轻漾出一抹杀意。转瞬对周围的人吩咐道:“本王要见那位舞妓。尔等都退下吧。”
“遵命。”众人拱手作揖。慕容凡悠哉的打着羽扇率先走出。南安世子一脸纳闷的跟了出去。刚刚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