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可当她的眼睛稍许适应了黑暗的光线,能看清房内家具大致摆设的位置和轮廓时,却突然发现原本站在自己眼前的刘病已不见了,
“病……”颤栗的一声呼唤噎在了喉里,腰上一紧,她被人从身后环住腰然后使劲往后一拽,跌入那具熟悉的怀抱中,
病已滚烫的体温透过单薄的布料传到她的背脊,她四肢僵硬,无法动弹分毫,
他的呼吸灼热的喷在她的耳后,耳垂上湿濡一凉,柔软的舌尖轻轻舔舐,酥麻的感觉如同电殛般滑过她的身体,她浑身一颤,双腿再也支撑不住,瘫软的滑倒,
病已顺势将无力的她抱上床,
平躺在床席上,她紧闭双眼,双手抵住他坚实的胸膛,掌心下是心跳的震动,耳边是急促的呼吸,鼻端是暧昧的气息,
“病……次卿……夫君,”她突然感到非常害怕,莫名的,就是怕得发抖,怕得想尖叫,
“嗯,”他的呼吸声越來越重,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勉强支撑着自己的重量,
接下來会发生什么事,她只隐隐约约有个大致的了解,今天早上许夫人拉着她的手吱吱唔唔了半天,最终也沒把晚上合卺后会发生的事向女儿交代清楚,从母亲吞吞吐吐的表情上,她只能揣测那或许并不是一件能令女子愉快的事情,否则母亲不会有那样怪异的神色,
正当许平君胡思乱想的时候,病已的手颤颤巍巍的摸了上來,沿着她的腰腹往上攀覆,
“呵……痒……”她睁开眼,怕痒的想要避开搔扰,
“别……别动,”他憋足了气,脑门上满是豆大的汗水,
“别玩了,好痒啊,”她笑着用手推他,“我跟你说,我刚才沒吃饱,半夜肯定会饿醒的,这房里有沒有吃的,你快去找找……”
“沒空,”他呼呼喘气,低下头亲吻她的嘴唇,
黑暗中他沒找准她的唇,一下亲到了她的鼻子,平君叫道:“你咬我鼻子干什么,我不跟你开玩笑啦,你快点去找吃的,这里不是我家,我可不知道厨房在哪,”
“你能不能安静会儿,”他挫败的翻身跨骑在她身上,压住她的两条腿,腾出两只手捧住她的脸颊,终于准确无误的封住了她的嘴,
“唔,”她挣扎抗议,他的舌尖顺势滑入她的口中,熟悉的香甜气息令他浑身的血液沸腾起來,身体里像有团火在熊熊燃烧,
在他强硬缠绵的吻势下,平君一溃千里,双臂软绵绵的揽在他的脖颈上,
“平君,”他松开她,长长的吸气,然后呼气,急促而焦躁,“给我好么,”
“嗯……”她神志不清的呻吟,
他只当她答应了,于是立即行动起來,双手笨拙的去解她的腰带,
“嗯,你做什么,”她稍稍恢复清醒,仰起上身來试图阻止他,
他左手将她添乱的两只手抓住,右手继续使力乱扯一通,
“你弄痛我了,”她急得大叫,
他慌了神,“不会,不会,我还沒开始……我、我会小心的……”汗水顺着鬓角滑入衣襟,他松开她的手,先将自己身上的衣裳扒了个干净,
光线虽暗,但两人贴得如此之近,许平君不可能不知道他干了些什么,贴身紧挨的男子**的身躯在黑暗中轮廓勾勒出清晰的线条,她结结巴巴的问:“你……你在做……做什么,”
他吃吃的笑:“你看不到吗,脱了衣裳,好陪你睡觉啊,”
“睡……睡……睡……”
他将脱下的衣裳扔下床,然后扑上來抱住她,她吓得“哎呀”叫了一声,
穿了衣裳的搂抱和不穿衣裳的搂抱,感觉是完完全全的不同,她又彻底迷糊过去,刘病已加快动作,虽然费了点工夫,到底还是把她也扒了个一干二净,
少女温软的胴体在他臂弯中散发着阵阵诱人的香气,掌心下的肌肤滑如凝脂,手指抚触之处,她的体温也随之节节攀升,
从未体验过的异样感觉充斥着她的心灵,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样前所未有过的感觉,只能迷离着双眸,意乱情迷的发出含糊的呻吟,
他紧张的将她的双腿分开,环住自己的腰身,然后低下头一通胡乱的亲吻,
“啊,”她猛地睁大眼,痛得弹跳起來,“你在做什么呀,你拿什么东西乱捅我,很痛啊,”
她用力推开他,他抓住她的手急切的解释:“对不起,太黑了,我沒看清楚,”边说边试着再次靠近她,
“啊,我不要,会痛啊,你走开啦,”
“再试一次啦,”
“我不要啦,”
“我保证不会弄错了……”
“我管你是对是错,总之你弄疼我了,你就是有错,”
“闭嘴啦,”事关男人的自尊心,他生气了,怒道,“还不都是为了你,我要不是怕弄疼你,我早就……”
“你还狡辩,真是混蛋啊你……我要告诉母亲,你欺负我,”
“你敢,,”
“我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