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也收了笑容。倔强的问道:“为什么不行。”
“沒有为什么。”
“难道你也认为平君会克夫。”
张贺顺杆而上。“是。那女子不祥。不适合你。”
刘病已砰的一掌拍在案上。眼睛瞪得溜圆。鼻翼翕张。胸口起伏。“我就要她。管她祥或不祥。这辈子。我只要她。”
“你……”
“除了平君。我谁都不会娶。”
他说得那样斩钉截铁。眸瞳中认真的神色让张贺感到心惊胆颤。这真不像他认识的那个病已。他认识的那个孩子虽然也有任性胡闹的一面。却从來不会在任性的时候露出这样认真的神情。
他一旦认真了。那就真的是认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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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夫人战战兢兢的将写有女儿生辰八字的木牍递了上去。身披彩衣的方士面无表情的接过。只垂下眼睑瞟了一眼。便闭上双眼。右手手指轮番掐算起來。嘴里不时振振有词的发出一片让人听不懂的嗡嗡声。
许夫人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直到紧张得口干舌燥时。那方士猛地拿起手边的铜铃摇了摇。叮的一声。吓得许夫人浑身一哆嗦。
方士睁开眼。双目绽光。炯炯得令人感到一阵害怕。
许夫人跪在席上。诚惶诚恐的问:“怎么样。”
方士拈须微笑。一双细长的眼睛眯了起來。“这女子的命相贵不可言哪。”
“啊。”许夫人激动得直起上身。“这么说。我女儿她……”
“大富大贵。妙不可言。”方士还在卖关子。许夫人急忙摸出一袋钱塞了过去。他这才压低声音说。“你切不可对外人提起。你女儿命中富贵。不可轻易许人。绝非她克夫。而是那些世间寻常男人根本无福消受这等贵人。若强许之。轻则家破。重则人亡。”
许夫人急道:“那……那到底要怎样的夫婿才能匹配呢。”
不寻常的男子又要到哪里去找。门第高的人家他们想高攀也得攀得上呀。
方士一笑。神秘兮兮的说:“只怕……呵呵。天机不可泄漏。”
虽然沒有得到一个十分肯定的答案。但到底让许夫人一颗忐忑的心稍稍安定下來。从方士住处出來。她一路上想着方才的谶语。想到女儿命中大贵。不由得喜上眉梢。连日來的阴霾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