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险些冲进驰道上去。他手忙脚乱的停住车。惊出一身的冷汗。
张彭祖抓紧车驾。跺脚道:“心虚成这样。也敢在许夫人眼皮底下勾搭小平君。要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你既啃了这株草。索性倒是啃到底呀。我冷眼偷瞧你们半年了。每次都只拉拉手。我都怀疑你到底是有贼心沒贼胆。还是你根本不行……”
“滚。”病已想也不想。飞起一脚踹在彭祖身上。“怎么平时看不出你小子衣冠禽兽的样儿來。年纪比我小。想得竟比我还龌龊。”
张彭祖也不生气。边躲边笑。“你就装吧。使劲装。从我认识你起。几乎天天见面。还有谁比我更了解你的。是丈夫就少在我跟前装纯情。”
两人在车上打闹。引得道上的行人纷纷侧目。身后更有车辆被阻无法通行。赶车的不住的催促。于是刘病已勉强打起精神。将马车继续赶上车道。
张彭祖笑了会儿。慢慢的止了笑。竟露出一抹深沉的神情。“我说……”他的眼睛看向别处。语气却突然无比认真起來。“你想要女人。我家豢养的歌伶舞伎随你挑。别因为一时好奇去招惹平君。她可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
“我不否认关于男女之事我和你一样好奇……”马车拐了个弯。刘病已稳稳的控住车子。目光平视前方。“但平君是不同的。”
张彭祖倏地转过头來。牢牢的盯住了他。“你认真的。”
他不吭气。过了好一会儿。才重重的“嗯”了声。
彭祖张大了嘴。手指挠了挠头皮。“你……这事很棘手啊。”
病已嗤的一笑。揶揄。“你也一样。彼此彼此。”
张彭祖哈哈大笑。笑声中难掩落寂。能一样吗。他和王意之间的感情能和刘病已与许平君这对青梅竹马的兄妹相提并论吗。至少平君从不会用王意那种疏离冷淡甚至厌恶的口吻來冷冷回绝病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