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味儿啊,好臭。”喊完便愣住了。
张彭祖和刘病已倒在了席上,食案边吐了一地的污秽,刘病已满面通红的呼呼大睡,不省人事,而张彭祖却还在不停的嘟囔:“来……再来……来……”
金安上正与馆吏一起帮忙将两人从地上拖起来,金建脸色也颇为红润,双目混沌,走路踉跄,但好歹神志还是清醒的,见到金陵和许平君进屋,还知道憨笑着打招呼。
“怎么回事?”金陵质问。
金赏面不改色的解释:“一时高兴,酒饮多了。”
平君闻言“呀”的一声低呼:“他俩可从没饮过酒。”焦急的飞扑过去,拉着刘病已软趴趴的身子摇晃:“醒醒啊,病已哥哥!病已……刘病已……”见他没反应,又只好去拉张彭祖。
金陵不露声色的乜了金赏一眼,金赏微微一笑,略带自责,然而眼神却又无比的坦然,至此,金陵也只好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把他们扶回房间去,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于是金赏也过去帮忙,四五个人合力将张彭祖和刘病已扛了起来,平君跟着他们走了两步,忽然想起一事:“对了,意姐姐她人呢?她不会也喝醉了吧?”
金赏挑了挑眉,回想起那名少女镇定自若的连干七八卮酒水而面不改色的情景,只得哂然一笑:“她说陪我们饮酒没意思,自个儿先回房睡了,姑娘你也赶紧歇着去吧,病已和彭祖有我们照顾。”
平君对病已他们烂醉如泥的样子虽然有点不放心,但男女有别,在外住宿不比家里随意,她没法坚持,也只能作罢,和金陵作别,然后自己回房就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