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就可以完全不顾及她的死活,对她任意妄为。
为什么,一切的一切都要将她推向绝境。
她已经活的跟蝼蚁一样,为什么他还要做出这种多令人发指的事情来。
她豁出去的姿态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她咬住他手臂的一块肉。
欺负我,践踏我,我已经走到绝境,都是你逼的。
安晴漫费尽自己所有力气咬住他,“嗯……”姚然忍着恶心,把牙齿咬进他肉里。
她想把他手臂上的整块肉咬下来,她想彻底成为疯子。
“啊!你放开我,安晴漫你这个贱人!”
满脸是泪的安晴漫还蹙着眉,发疯似的咬着那只手不放。
向泽勋用手把她的头发揪住,就将她整个脑袋倒提起,另一只手甩了她无数的耳光,打得他手麻了,她没力气了。
才松开向泽勋已经被她咬的血肉模糊的手,向泽勋忍住痛,嘴巴转动了一个残忍的弧度,手里抓着她头发的手更是没有轻重。
“你是想我把你的头皮给扯下来是不是?”他无情的话语,却没有了半点的威胁作用。
“哈哈……”安晴漫笑得很疯狂,眼泪不止的落下,“你何止是可以扯我的头皮,你还可以把我的肉给一块一块的割下来的!”
向泽勋把她推倒在地上,冷声道:“你这个疯女人,你最好是彻底的疯了。等着我给你找来的男人来满足你吧!”
说完,他快速的走出去叫佣人给他包扎手,这女人咬的他的手都能够看到白色的骨头了,还真是狠!
安晴漫倒在地上,手不停的抓着地上的羊毛毯,恨不得将自己的手抠的稀巴烂才好,最好她能够马上死掉。
曾经她想过,哪怕活的再凄惨,也要好死不如赖活着,等着真相大白那天,等着她可以洗清罪名的那天。
现在,她觉得自己等不下去了。一刻钟也等不下去了。
像是陷入癫狂般,她很凄惨的冷笑。
向泽勋说到做到,自己会被他送给那些男人凌辱,这残破的身子,她还想保留最后一点的尊严。
将门彻底锁上,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女孩子脸上有红红的五指印,一张脸,各种伤痕,面目全非。
她轻轻的对镜子说:“姐姐,我想你了,我想来到你的身边,陪着你,就现在。”
向习衍像个得意的将军带着几个囚犯来到了他家里的地下室,本想打电话邀周楚唯一起来欣赏这场精彩绝伦的好戏,可他电话打不通。
不要紧,人没来,他还可以录制视频,供他事后慢慢的欣赏。
他好恨,太恨了,周楚唯竟然是第一个占有了她。想到此,他就恨不得拿烙铁在那两个奸夫淫妇脸上烙上这四个字。
“去,把安晴漫那个贱货给我拉下来!”他指示他的手下。
两穿黑衣的男人奉命就去了安晴漫住的地方,敲了很久的门,怎么敲打都打不开。
只好赶紧的返回来请示向泽勋,“房门紧闭,怎么敲门都没反应,管家拿钥匙也开不了门。”
“她肯定在里面反锁了。这个贱人是越来越放肆,简直就是找死!”他的手还在隐隐的作痛,这脸上都是很搞笑的几个创可贴贴住的,这样的向泽勋,可是头一回。
他怒气冲冲的自己就回到了屋子,快速的就冲到了二楼。
门果然是紧闭着的,他伸手试图敲门,砰砰的敲了几声,没有任何的回应。
“安晴漫,开门!”没有反应。
“安晴漫,不要挑战我的极限,你今天已经透支了我的耐心额度!真的是想要我发狠杀了你全家是不是?”
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这就真是奇了个怪,这个贱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忒石心肠,连她爸妈的死活都不管了,看来自己还真是小瞧了她,她城府可还真深。
“信不信我把周楚唯碎尸万段给你看,让你看看他死的惨状会多么难看,你他妈还不开门是是不是?”
真是奇了怪,连周楚唯都没有用,难道她已经出去?这也不可能,人不在里面不可能反锁的。
他向后退了一步,抬起腿大力的跺向门,这门也是奇了个怪,昨晚上他一脚就踹开了,今天却反弹的力道把他腿弹得生疼。
门还是纹丝不动,又扑过去敲门大喊:“安晴漫你这个贱人快开门!”她肯定在里面,说不定还在偷笑他这踹不开的笑话。
他倒退了几下,又疯狂的开始跺门,噼里啪啦的好几脚,真是要把他搞疯了。
跺了几下他都出汗了还是没有踹开。然后又开始生气、
这什么破锁,妈的如此结实,让他腿疼脚疼,他跟个疯子一样又是撞又是跺,跟这门是彻底的杠上。
他烦躁的完全忘记了他可以打电话,让他的手下来帮他一起搞定。
在他疲累的要瘫倒的时候,他终于使出了他学的扫堂腿,以及他全身的力气,奋力一踢。
这一脚终于把门给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