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这般缺失？难道修仙，便是将本善之心，修得冷血无情吗？”萧昱偏头看着五相神牛，然后问道。
“其实，法有高低，道有大小。有情是道，无情亦是道；正义是道，邪恶也是道；熟大熟小，熟高熟低，就看世人怎么想怎么悟了。”五相神牛高深莫测地说道，然后也抬头望天。
“有情是道，无情也是道……熟大熟小，熟高熟低……”萧昱不停地呢喃着五相神牛的话，他的心在剧烈地颤抖，仿佛铭在灵魂最深处的崇高信仰，被人无情地践踏摧残一般。
“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难道在天道面前，是非不明、正邪不分而都可证道吗？”萧昱的内心在狂吼，他绝不相信有情无情都能证道。
正所谓人非草木，熟能无情！在天道面前，万物皆可证道，但犹以人类最为容易，在他想来便是人类有情有义，最容易体悟大道天心。其它物类想要悟道修行，不管是以本体休炼还是化形为人体修行，都必须要先具备人性。而这人性，便是指人类有情有义。
自然法则已经体现了这一点，为什么五相神牛还说有情无情都能证道？五相神牛虽然修为没了，但它对道的感悟还在，它说的话绝不可能没有道理，那其中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萧昱百思不得其解，对月无语，望天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