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洞,竟隐隐可以看见内脏,几名黑衣人连忙扶住了他,拿出疗伤药为他简单的处理伤口和止血。
另一边,两道身影突然从河水中冒了出来,一人正是夜绮,她娇柔的身体抱着文尧奋力的向小船游去,一头的湿漉漉的长发早已散开,几缕发丝狼狈地贴在脸上。好不容易游到了小船边,夜绮抱着文尧吃力的把文尧向船上推去,直到文尧半边身体搭在船上,夜绮才费力地爬上小船,将文尧扯上了小船,夜绮满脸的水珠,不知是河水还是汗水、也亦或是夜绮眼泪。
几名黑衣人给头领上完药,正瞧见夜绮将文尧扯上了船,两名黑衣人就要去抓夜绮二人,黑衣头领倒也是个愿赌服输的人,文尧一个准侠能拼的伤了他,那么二人的比试,自然应该算文尧胜利。
“放.他们走。”黑衣人头领摇了摇手,下了命令,几名黑衣人只好遵命,目送着文尧二人在的小船顺流而下,渐渐消失在一群人的视线中。
“嗒嗒.”远处传来了轻微的马蹄声,一名黑衣人不知从哪里突然冒了出来赶过来,低声在黑衣人头领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
“撤退!”黑衣人头领虚弱地说道,早有人抬起了他,几名黑衣人利落的扫除了地上的痕迹,一群人隐入树林之中,片刻就不见了踪影,这时,一队骑兵才姗姗来迟。
小船上,夜绮红着眼睛看着眼前浑身鲜血的文尧,任由小船顺水而下,夜绮小心的将文尧的衣服解开,文尧早已经昏迷过去了,一切任由夜绮,把鲜血染红的衣袍扔在一旁,露出了文尧健壮的身体,此时,在文尧健壮的身体上,有着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在文尧的左肋处,有着一道一尺多长的刀口,深可及骨,伤口两边的皮肤非常平整,略微向外翻起,血还没有止住,这么大会儿,伤口周围早已被染红了。
眼见这么大的伤口,夜绮有点慌乱,手忙脚乱的从身上翻出一瓶金疮药刚想给文尧上药,突然想起好像应该先止血,从怀中拿出已经湿漉漉的手帕在河水中洗了一下,然后颤抖着手一遍又一遍擦拭伤口周围的血迹。
终于伤口上不再有血流出,夜绮从身上翻出一枚別衣服的针,用手将针掰直,把衣服拆散成一根根的细线,犹豫了一下,夜绮还是下定了决心。
这次夜绮的手颤抖的更厉害了,针线穿过文尧皮肉的感觉让夜绮不住的打冷颤,手一哆嗦自然就会刺错位置,夜绮不时在文尧身上开几个小针孔,还好文尧已经昏迷了,夜绮就算刺错了位置,文尧也没有什么反应。
用了好半天的时间,夜绮用力呼出了口气,终于把文尧的伤口缝合上了,把金疮药均匀地洒在伤口上,夜绮想了想,把脸上的面罩摘下来当做纱布包扎在了文尧的伤口上。
做完了这一切,夜绮松了口气,身子一动,就感觉到了身上的疼痛,摘下面罩的夜绮呈现出来的是一副不一样的感觉。
挺翘的鼻子,抿着的小嘴,灵动的双眸,一对淡眉点缀,配上有着柔和曲线的瓜子脸,虽不是绝代天骄,但也有种别样的温婉,但是此刻这张脸上却是苍白无比,紧蹙着眉头,紧咬着银牙。
确定文尧还在昏迷之中,夜绮背对着文尧,解开了衣襟,只见夜绮腰间浑然天成般白嫩的皮肤上竟有着一道半尺长的口子,本来已经止住的血因为夜绮跳下船救文尧又撕裂开来,也起一直忙着给文尧包扎也没有注意到。
鲜血甚至已经把夜绮的衣服粘住了,夜绮忍着痛将粘住的衣服拽开,撒上金疮药,撕下一片衣襟,缠在了腰间。
小船仍在顺水漂荡,夜绮不会驾船,只能任由小船飘荡,听着哗哗的水流声,疲惫万分的夜绮躺在文尧身边渐渐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