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接任务时给的任务书,文尧几人也知道一些漯河水匪的信息,漯河水匪大概有三百多人,在漯河为非作歹,劫掠过河商旅,他们藏身于漯河下游的一片沼泽之中,这片沼泽很大,帝国多次派兵试图剿灭漯河水匪,但都因为沼泽行军不易,且难以寻找到漯河水匪的藏身之处而失败。
文尧几人面临的第一个困难就是要找到漯河水匪的藏身之处,而听了这两个人的谈话,文尧脑中忽然有了些想法。
水匪能准确截获那人的货绝不会是碰巧,绝对是有人告诉了水匪他的发货时间,这就说明水匪在漯河镇有探子,想想也是,漯河水匪紧挨着漯河镇,但有什么风吹草动尽是从漯河镇发出,水匪就算只为防军队围剿,也应该在漯河镇藏有探子。
“既然有探子,就不怕他们不联系,但是怎么找到这个探子呢?”文尧手支在下颌,沉思道。
忽然,文尧眼前一亮,“这可是漯河镇最大的客栈,还有什么地方比这里还适合打探消息呢?”
“水匪探子也一定在这里!”文尧心中有了主意。
低声和小山耳语一番,其他人见小山连连点头,然后突然离席而去,都暗自疑惑,也不知文尧和小山说了什么。
眼见小山离席而去,文尧转过头,脸上带挂着笑,不断四处打量着,一副好奇的样子,眯着的眼睛中却闪烁着一种别样的意味。额,不过文尧这副样子确实不敢恭维,那样子用离他们那两万五千光年远的一个大陆上的话来描绘就是:有点二。
孟战三人也很纳闷儿文尧怪异的行为,不过也知道必然是事出有因,也都没有出声干预,不过看店内众人纷纷被文尧的样子吸引,不断有异样的眼光看向他们这桌,三人也忍受不了,纷纷侧过脸去。
这时,一人突然站了起来,手上端着一杯酒走了过来,文尧转身一看,此人中等身高,身材瘦削,穿着一身锦衣长衫,头戴商人冠,倒像是个富户,而他的颧骨很高,颌下留着一绺山羊胡,一双眼睛闪烁不断,一看就是精明之人,让文尧惊讶的是这人竟然是刚才谈话的文尧他们邻桌两人中的一个。
那人看文尧转过身看他,脸上霎时绽开一副谦卑的笑容,文尧看着他没有说话,那人走到文尧不远处,向文尧举了下酒杯,文尧见状也举杯和那人干了一杯。
“本人是祝万,是这漯河镇上的一家富户,这位侠客器宇轩昂,相貌堂堂.甚是不凡,让祝某心生好感,不知小哥是干什么营生的?要是在我漯河镇需要有事帮忙,本人还是可以略尽绵薄之力的!”
文尧被他一阵夸奖说的仿佛有些害羞了一样,脸上不由有些羞红,口中竟然实话实说道:“小子.小子实在是.当不起祝大叔的夸。奖,祝大叔实在太.客气了,其实我们是入瓮的,来这是想剿灭漯河水匪!”
“什么?”孟战三人听见文尧的话都吃惊了,怎么能把自己们的任务说了出来!万一这里有水匪的探子岂不是打草惊蛇?几人心中焦急万分,生怕文尧再说出什么来,但是在大厅中也不好有什么动作,只好不断向文尧使眼神。
“呦呦,原来小哥竟然是入瓮的少侠!老夫可是失礼了,小哥可是前途无量啊!”祝万一听文尧及人竟然是入瓮的,脸上一片惊喜,连连叫着失礼。
“小子可不是少侠,我们几人才是一阶准侠,可当不得叔叔夸奖!”文尧憨笑着说道。
“兄弟,我们上去早点歇息了!”孟战实在忍不住了,不等文尧说完,站起身来一把扯住文尧就像楼上走去,顺便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祝万。
“叔叔我们先去休息了,明天再见!”文尧被孟战拉着走,挣扎着朝祝万摆着手说道。夜绮、袁破二人见孟战把文尧扯上了楼,也不再留,跟着上了楼去。
祝万朝着二人也行了一礼,二人也不理他,匆匆上了楼,祝万回头笑着跟熟人打了声招呼,也匆匆走出了客栈。
这时,在楼上的房间里,孟战正滔滔不绝的批评着文尧,夜绮和袁破也在一边看着,虽然他们两个也很不满文尧的口无遮拦,但他们和文尧相处时日不多,也不好说些什么,况且夜绮暗暗觉得有些不对劲,不断地用疑惑的眼神扫着低着头仿佛承认错误的文尧,她认识的文尧可不是刚才那个样子的?
“呼.”孟战说了半天终于累了,喘着粗气,不再说话了,夜绮二人也一言不发,房间中只听见孟战的喘气声。
“呵呵,你可终于说完了!”文尧突然轻笑道。
“你还有心思笑,万一刚才大厅中有水匪的探子,你就是在打草惊蛇!”孟战一听文尧的笑声就气不打一处来,不由抬头怒声道。
“我就是要打草惊蛇!”文尧突然抬起头,声音铿锵地说道。
“什么?”听见文尧一字一句的说出的话来,几人都吃惊地看向文尧,他们看到的不是那憨憨的笑容,而是一张充满自信的脸庞,在落日余晖的映照下,文尧的一双眼睛中满是胜券在握的光芒!
“你是故意泄露我们的信息的?”夜绮突然出声说道。
“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