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向伟人一样。这时文尧听见了台边上的一位观众的呼喊声。
“打的好!就揍他武兴伯的儿子!让他猖狂!”
“啊?弄半天不是为了自己最后那么帅的一式秋风扫落叶欢呼啊?”文尧愣住了,原来是自己想多了。
“没准有那么一点人会认为自己这式很帅呢?”文尧满怀希望地扫向场下,期待发现那么一小点异类。
“快下去,愣什么神,马上开始下场比赛了!”黄衣裁判无情地打断了文尧搜寻,文尧只好垂着头,沮丧地向台下走去。
“最后那一枪打得好!”身后传来换衣裁判冷冷的声音。
“是吗?”文尧嗖地转过头,眼中满含期待。
“是!让他小子乱喊自己是武兴伯之子!该揍!”黄衣裁判恶狠狠地说道。
“额.阶级矛盾害死人啊!”文尧喃喃地走下台去。
“哎!你记住我叫钱越多!”一声凄厉的喊声在文尧身边响起。文尧一抬头,“噗嗤”一声乐了。
喊声的来源正是刚才的白衣青年,只是现在的白衣青年和刚才判若两人,他躺在担架上,在他的腰上绑着一根木板,用纱布在身上缠了几圈,而且他身上满是灰尘,哪有刚才在台上的风流倜傥的样。
“你爹不叫李刚吧?”文尧慢慢地走到他身边。
“我爹叫钱泰铎!”钱越多一时没反应过来,不由脱口而出。
“噗嗤”文尧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爷俩,名字叫得就像亲兄弟似的!”文尧暗道。
“你!”钱越多看见文尧大笑,明白他在笑什么不由怒声道。
“不是李刚你和我吹个什么?”文尧一把把钱越多按到担架上,也不再管他的喋喋不休,从他身边亦亦然的走过。
“小子,你等着!”走得远了,文尧耳边还传来钱越多的大叫声。
“切,我这是和小孩打架呢,有失身份,有失身份呐!”
坐在孟战的一群人中看了之后的两场比赛,也很精采,文尧还没细看过姬夜枫的比赛,今天这场算是头一次了,姬夜枫的对手是一名刀疤脸的男子,刀疤男整个人都有着一股凶悍之气,看来是个劲敌。